给我装什么出家人?”我将戒指更加的逼近了蓝信,眼睛中冒着怒火。
“非礼?是这样吗?”蓝信突然出手,一把伸进了我的肚兜里准确握住了左边的小桃子,揉捏抚摸似乎根本就不把那戒指当回事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我毕竟还是个不太大又敏感的年纪,被人捏了那里当然会不由自主的分了神。一秒钟不到的功夫,情况大逆转。蓝信将我的右手高高的固定在头顶保证戒指不再对着他,然后将我压在了地上。
“小姐,你还真是太嫩了!”蓝信一语双关,把我气蒙了。他是逆转了,可这手仍旧在我的胸前,豆腐吃个没完,眼底没了杀气,却仍旧冰冷的比此刻的土地还让人打颤。
“你想怎样?”我斜眼看了看胸口那不安分的大手,其实自从知道他是蓝信以后我就觉得他根本不可能真的把我怎么样。毕竟他保存了二十几年的清白,我想怎么也不可能动真格的跟了我。何况他根本就不爱我!
蓝信先是吐出了嘴里的变声珠,然后恢复了本来清雅的嗓音。“想怎样?我的小姐,你觉得我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男子搂着一个仅着肚兜的女子会怎样?”
“你不会,你保存了二十几年的清白,不会是在等我回来给我的。”我坚信这一点,仙岛国的男子把清白看的那么重要,他守了那么多年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
蓝信低头湿漉漉的吻着我的脖子,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我的好小姐,你还真聪明。这清白你知道我守的有多不容易吗?为了掩饰住,我可是日夜都不敢摘掉僧帽的。我留着他,不是为了等谁,而是为了证明我和茹庆兰根本没有关系。”
我有些回不过来了,为什么要和母亲没有关系?
“茹府的辉煌快过去了,我本就和这茹府没感情,当然要有最有力的证据证明我和你们没关系。”蓝信边吻着我边说要和我们没关系!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背上的肚兜带轻易的就被蓝信扯了开,就这样我赤着上身被蓝信将干‘豆腐’、湿‘豆腐’吃了个遍,除了不断冒起的欲念,完全就听不动蓝信在说什么。
“当年你离家学艺,夫人就将对你的宠爱转加给了我。她对我只有对孩子的宠爱,并没有其他感情,所以我才得以守住这最有力的证据。看在她对我一直都很好的份上,我告诉你一句话: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早些放弃对你和她都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忙活’够了,蓝信带着重重的喘息抬起头看着我。
“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敌友不分的人随便的一句话?”我凭什么要放弃?茹府是茹家多少代人的心血,更是母亲一辈子的心血,我怎么可能放弃?
“可我不是你的敌人,也不是你的友人。”蓝信摇摇头,显然觉得我是真的不够理智。
“是呀!你是一个侵犯我的人。仙岛国虽然男女比率失调,可你要不要这样饥‘渴?有话我们坐下来说不好吗?一定要这样你才会说话?”我现在真想踹他一脚。
“饥‘渴?是啊!我也纳闷,为什么我就偏偏喜欢你这个没长相,没头脑的女人的身体。”蓝信笑了,俊美的五官很迷人,可他的手指却在干这一件天大的坏事。中指就这样钻进了我早已经湿润的土地,撩拨了起来。“到底是谁饥‘渴?”
我弓着身子狠狠的瞪着他,腾翡和栾迪都没这样侵犯过我,他凭什么?他又算什么?就这样动了茹府大小姐的身子?就这样羞辱我?我要是不讨回来都愧对我自己。
“怎么?想杀我?就凭你?再回去修炼几百年吧。”蓝信狂妄的笑着,更是增加了手上的力道,一下一下的抽动,甚至可以听到了小溪流淌的声音。
我握紧双拳,身体很诚实,可我的脑袋却不糊涂。于是我又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甚至还很享受的配合起他来。他愣了一下,我却妩媚又轻柔的开口了。“你就这点本事?不敢和茹府的女人扯上关系,只能借这种方式慰藉你自己吗?蓝信,我真替你感到可悲。”
果然,我的话让蓝信顿了动作,抽出了捣怪的手指,然后眼神森冷的瞪着我,那抹杀意再次在他的眼底闪现。可我不后悔,我怎么能任他如此欺辱我?
他盯着我不服输的脸庞就这样一直的看呀看,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抹杀气也就消失了。他从我的身上起来,坐到了床边。“茹菲絮,你有刺激我的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把你的手下引到这里来救我们出去。”
我将衣服穿好,也不想理他。这个男人就是外表像个正常人,骨子里坏个彻底,前一辈子加这一辈子,我最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男人。
不过,确实要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了。不知道还有多久是天明,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又没有计算时间的东西,我真的是非常担心外面的情况。
在屋子里来回的转了好多圈,我都没有任何收获,最后只好把希望放在了房顶。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你拿剑飞上去看看这里离地面到底有多远。”如果棚顶和地面的距离不是太厚的话,或许我们可以把房顶捅开,实在不行也可以制造声音让影知道我们困在这里,好尽快救我们出去。
蓝信挑挑眉脚似乎觉得我太幼稚,可还是配合我上了一次屋顶。‘咳咳咳’捅掉了好多灰,呛的我直咳嗽。
而落在地面的蓝信却低头开始思索上了。按理说当年修筑这个地洞肯定是会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