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家姐不会这么无聊到给她下毒。当今女皇是个嫉妒心极强的女人,这皇宫里因‘含情’死的妃子已经不计其数了。只要服下‘含情’他们喊的不是女皇的名字,那么女皇是绝对不会和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妃子在想着自己最心爱之人的时候忍受着如烈火置身的痛楚,可女皇什么都不用做。待一月后那些心不属于她的妃子自然会受到惩罚,死于一般人都不会知道的毒药‘含情’。”栾迪平淡的说着,可是内心却更乱了。不知道茹菲絮忍受着那种难耐心里想的是谁呢?会是他吗?
茹菲絮被下毒的那几日滕翡一直在养伤,虽然茹府内已经闹的是天翻地覆,可他那里却是安静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喝了寒阳给她的酒,甚至在晚上楚世修和甹绘翎都上过她的床。他只知道楚世修被人打晕然后送上了茹庆兰的床,最后无奈只得嫁给小姐做了小爷,然后终身在后山出家了。听了栾迪的话,滕翡就开始往回推算她中毒的日子,既然是御药,那么应该只有寒阳那里有。而那一日是寒阳从寒王府回茹府的第二天。那一晚还有家宴,难道是谁偷了寒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