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叹了口气,扶她起身,拿块干净大巾子包裹住她身子擦干,回了卧房后,把人都遣了,只剩自己在跟前服侍,拿一盒子祛瘀的膏药替她细细地抹,终究是不放心,低声问道:“后头事应都无碍吧?”
初念脸再次绯红,垂下眼睫,低低嗯了一声。尺素这才松了口气,帮她拉好衣襟,安慰道:“如此便好。奶奶往后安心便是,想来他应不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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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每日一早到司国太处问安,初念闭门不出。三天之后,果儿郁郁地告诉初念,她爹又走了,要三两个月后才回。
初念自然知道这一点。
过去的数日里,她一直盼着这个令她想起来便耳热心跳又恨憎无比的男人早些离开,离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但真从果儿口中得知了个消息,心中忽然却又空落了起来,宛如若有所失。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日子才终于渐渐恢复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