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顶蓬松而柔软,鼻梁高高的,鼻尖和嘴巴都小巧而玲珑,像个陶瓷的艺术品,呼吸绵长,喷洒在衣服上,温暖了整个肩头,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背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动物,散发着无辜而温和的馨香。
“唉......”他转过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在感慨什么。
萧竹在一片洋洋暖意之中醒来,她睡眼惺忪的翻了个身,发现身上披了一件皮革的外套。
她愣了愣,伸手扯了扯外套的领子,发现触手竟然是异常的软。
平时看牙苍雪穿着都好像是盔甲一样的东西,坚硬又不近人情........她转眸看向金红的火堆,牙苍雪正用一根木柴专注地拨弄着底下的灰烬,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侧脸在火光的映照下轮廓模糊了几分,显得柔和而温暖。
萧竹歪了歪头,望着他出了神。
外套上带着一丝淡淡的,陌生男子的气息,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却不如料想的那么充满侵袭力,反倒是徐徐的渗入了躯体,融入骨髓,让人无端的安心。
“看什么呢?”牙苍雪头也不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