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感又对她压迫而来,蜷缩起身子,双腿不由得将下体夹紧,几个钟头前的耻辱还未消退,现在这畜牲竟然又兽性大发,要不是双脚被绑著,她很想狠狠往他下体踹一脚,消消心头恨。
可是现在她全身几乎被剥光,除了挂在身上的破衣服,下半身根本光溜溜,她们只要剪开她的胶带掰开她的双脚就可以顺利进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她恍若他们的性奴隶,任凭他们摆布。
这样的遭遇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彷佛老天爷残忍的要她自生自灭,为她的错误付出代价。
獐头男真的开始撕开她脚踝上的胶带,一阵毛皮刮起的刺痛後她的脚终於松绑,可是这没什麽值得庆幸的,接下来她又将墬入水深火热的深渊──
『呜……呜……』她发不出声音,松绑的脚使命踢著那两个yín_chóng,恐惧感趋使她不断滑离他们远一些,微薄的力量始终无法逃脱他们的箝制。
『别踢,小心我操你。』胡须男捉住她死命挣扎的双脚。
『乖一点,不然就叫你龟公过看我操你的穴……』獐头男边说边掰开她的双股往还红肿的肉穴插,『唉约,怎麽这麽紧,爽死我了……』獐头男满脸yín_tài的低呼,似乎在招呼他兄弟也过来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