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眼下一月已过,时间飞逝,这一月里,她与顾琅予再未见过。而她早已收起心底那份痛,不愿提及,只当不曾爱过,眼中除了女儿,便再无旁人。
入夜时分,房门忽然传来急促的响声。
女儿这时“哇”地哭出声,宁禾慌忙从床上起身,抱住女儿去打开了房门。
门口立定着一个壮硕魁梧的中年男子,他剑眉星目,却似饱经风霜而来,瞧着宁禾,双目露出疼惜之色。
宁禾怔怔望住这人,又见男人身后阿喜欣慰的神色。蓦地,她明白这是舅父纪修盛。
除了舅父,世间再无一个这样的中年男人疼她。
“阿禾,你受苦了。”
夜风灌入,宁禾拥紧了襁褓中的女儿,退步让纪修盛入室,“舅舅。”她礼貌地唤了一声。
坐于室内,纪修盛深望她道:“我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