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类的,是不可能饮酒的吧。
“爹。那司马将军抱病休养期间,他旗下的兵马由谁带领,全部交给你了吗?”依依又问道。
“不曾,现在那朝中三分之一兵马是由杨都尉暂且带领,镇守于北方,以防备乌桓入侵。不过,为父被拿下官职后,杨都尉也许就会带部分兵马赶往西方边关与我原来的兵马汇合,暂且交由他统领吧。”白将军不知道依依问这些话是为了什么,但难得看女儿一本真经的询问自己军中之事,便也索性跟她聊聊无妨。
自己此生无子,否则定要也栽培出个英勇无敌的少将军来。
苏晟望着依依眼睛乱转,知道她脑袋里此刻定然是在琢磨着什么。
但是她为什么会怀疑到司马将军头上?虽不知道司马将军跟白将军私下里关系如何,可这面上来看,两人亲如异姓兄弟。怎么会是司马将军陷害她爹呢?
“爹,我还得问你件事儿,你一直战无不胜,为什么近来三次与西域对抗,却屡屡败下阵来?难道不是你刻意在偏袒敌国吗?”既然皇上给她爹扣上的罪名是这两条,那她便就从这两点上入手,一一找出其中的破绽来。
只要白将军是被冤枉的,她还不信这世上有找不到的真相。
人在做,天在看,坏人自会露出马脚来。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不怕,她爹也不会害怕。
“丫头,你咋能这么跟爹讲话?你没上过战场,你不懂。甭管打过多少年的仗,也不敢保证每场仗都是赢的。打仗有战略,更有取舍,近日与西域对抗的三场战役,阵势都不大,对方都是偷袭,强耗下去只会损耗兵力,并不划算。他们虽然胜了,却没有攻下我国半点城池,我们以守为谋,有何不对?但是跟你这么一聊我忽然想起来,这军营内,必然有内鬼啊。”
白将军剑眉凝起,忽然意识到这事儿果真不对劲儿。
这三场战役都不是大大方方的对抗,全部是晚上趁他们熟睡之时,敌军偷袭入营。
他的军队都是精兵,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闯进来,灭了几十将士?
一定有内鬼混在军营之中,他还真就不能这么死了,让那怀有贼心的人夺去了兵马,掌握了兵权。
“爹,光顾着跟你说话我都忘了。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烧鸡,东坡肉。你这么吃也不方便,我喂你。”依依也想不起来白将军爱吃什么,看电视剧里探监都给带肉吃,想着这里的伙食也好不到哪儿去。所以便也带了一堆肉来。
白将军眼眶湿润,大口咀嚼着依依手中递过来的肉,觉得比打赢胜仗,皇帝犒赏时的宴席还香。
“丫头,你放心,爹肯定好好活着,这地方虽不宽敞,但也不算闷,听着这些声音,便当做是唱戏了。爹就等着你的好消息,相信你肯定能把爹救出来。”白将军听着两侧牢房内的哭喊声音,忍不住打趣道。
“爹,你就瞧好吧。古有提萦救父,今有依依救爹。我白依依绝对不比她差。这段日子爹你就受苦了,我过会儿会叮嘱牢头,让他尽可能对你好点。”依依望着白将军的那张脸,更是想起自己的爸爸来,心里便好生难过。
白将军点头,催促依依跟苏晟快走。这儿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味道恶臭难闻。多待不得。
依依一步三回头,不停地跟白将军挥手,最终发现拐了弯,见不到了,这才作罢。
找到牢头,依依以三王妃的身份好一番教训他,声称他敢动她爹一根汗毛,必然要让他也住进这死牢,尝尝滋味。
牢头望着苏晟在一旁的脸色,身子打了个颤。点头表示明白,会尽量对白将军对做关照。
“看不出你竟这么孝顺。”苏晟觉得他对依依有些刮目相看。
“没有,我只是自私,怕我明知道我爹是冤枉的,却熟视无睹。会遭天打雷劈。”依依望着外面的好空气,猛地深呼吸,觉得这牢内牢外犹如天堂地狱之别。
苏晟挑眉,没说什么。
“为什么牢头不赶我们走?探监没有时限吗?”依依忽然想到牢头一直没有去打扰她跟白将军的谈话,这其中会不会有阴谋?
毕竟刚才她询问白将军的那番话,也算是有关于这个案子的机密吧?真的都没人阻止吗?
还是说,那牢头会是司马将军的人?
“本王是谁?”苏晟没有回答依依的话,反问她道。
“天朝三王爷啊。”这种问答对话会不会显得有点白痴?
苏晟点头,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没错。本王是皇上的亲儿子,你是皇上的亲儿媳,都是自家人的地盘,那牢头又敢对本王的岳丈做什么?”
依依阴下脸来,快走了几步,不想听苏晟用这样的话嘲弄她。
苏晟跟上去拽住她的胳膊,急道:“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刚才跟牢头还亲口承认自己是三王妃,这怎么转眼就变卦?”
“我刚才为什么跟他那样说,你不知道吗?你装的什么傻?我再说一次,你昨天晚上既然选择了褚如烟,那就别再来纠缠我。我就是无理取闹,就是自私自利,就是容忍不了你一颗心里装着两个人。我不知道你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在前一秒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在下一秒就拥着褚如烟告诉我,她怀了你的孩子。”
依依冷笑,不明白怎么问什么还要对苏晟讲这些。不是已经放弃他了吗?那自己到底还在这里期盼什么?
“从你欺瞒我你跟褚如烟的事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