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荫闷在被窝里一声不吭。
江屿突然问她:“束荫,你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你是不是我遇到的最棘手的病人吗?”
“你不是说不是嘛。”束荫仍是缩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我说错了,你是我遇到过的最棘手的病人。”
束荫扒拉了下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江屿眨了眨眼。
江屿与她对视着说道:“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栽在病人手里过。”
束荫再次眨了眨眼,双眸里有了别样的光彩。
“束荫,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当我一辈子的助理了。”江屿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私人的。”
束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双眸恍了下神,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被子被他往下扯了一截,露出了她脖颈以上的部位,她‘哎’了一声慌了神,伸手就要把被子往上拽。
江屿抓着她的手按住,看她惊慌失措的赧颜心头一动,偏头就要吻她。还未得逞,一阵急促的铃声就打断了江屿的动作。
“电话。”束荫推了推他。
江屿叹口气,最后还是撤身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他接通后应了几声后就挂断了电话,回头再看过去时,束荫又重新缩进被窝里了,他轻笑,拍了拍那座隆起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