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刷好碗,端着往北边放一应厨具的木板走去,见薛松扭头对着北门发呆,以为他还生薛树的气呢,想了想,忍不住劝道:“大哥,阿树他不是故意逆拂你的,他就是那个倔脾气,偶尔想偷偷懒……”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有怕他生气的小心翼翼,也有替薛树求情的纵容维护。
薛松回头看她,脸上难得带了淡淡笑意:“你多心了,我怎会生他的气?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放心吧。”从来都是他因为二弟犯傻向别人道歉,现在竟有人在他面前替二弟求情,这种感觉,真是有点奇妙。
大哥笑了……
叶芽受宠若惊,随即为自已的胡乱猜测汗颜,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等她平静下来时,愕然发现人已经站在西屋了。
灶房里,薛松诧异地看着叶芽狼狈逃走,不由皱了皱眉,难道他又说错话了?怎么每次与她说不上几句话,要么是自已匆匆离去,要么就是她神色异常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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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叶芽炖了一锅兔肉,盛菜时,她特意给大黄盛了一盆,今天家里收获这么大,可全是它的功劳。
她端着大黄专用的铁盘朝它走去,大黄支起脑袋,不停地吐着舌头。
薛柏顿悟,“我知道大黄为啥这回在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