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有些烦躁,真的都觉得她该嫁人了么?
她喝了几口冷茶,才压下了心里的烦闷。
舅舅薛裕回来的很迟,然而一见了她,就笑嘻嘻地问:“阿芸,功夫落下不曾?”
不是他非要接了阿芸过来,他实在是怕阿芸没人督促就放弃练武。这么一个难得的习武苗子,不练武真是可惜了。
谢凌云忙道:“没有呢,舅舅可以试一试。”
她想跟舅舅试一试,又怕伤了舅舅。心说,不然就不用内力试试?把握好分寸。
然而马氏却道:“你们俩,说什么呢?”她又埋怨薛裕:“阿芸刚来,你又闹她。谁家会让好好的姑娘家去练武的。她出入自有人保护,练武做什么?是不是,阿芸?”
谢凌云只是一笑,和舅舅交换了眼神。两人心领神会,甚是默契。
次日,薛裕寻了理由,要检查外甥女练武情况。谢凌云期待已久的篾筐又来了。
在篾筐上走了一会儿,她越走越快,十分欢喜。直到舅舅说,好了好了,才停下来。
薛裕看着外甥女,白嫩嫩的脸颊上看不见一丝汗渍,除了健康的匀红,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