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要她,不管跟谁在一起,她都注定了要当他们的床伴。
可她现在还没有能力可以自己逃出去,躲不开皇家的追捕,没有生存的能力,甚至,山洞里那个cǎi_huā贼曾经跟她说,他们还会见面的。
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找她。是因为她这张比花还娇艳的脸,还是他本来就认识她?
从来没想过,原来长得太美也是一种错,现在,她到希望自己可以像从前的慕浅浅一样,长得不丑,但绝对算不上什麽绝色美人。
至少,很安全,不会到处招惹cǎi_huā贼。
可是要她自会容颜以保安全,她估计自己是万万做不到。不舍得,人总是贪心的。
她捧起赫连子衿的脸,认真问:“那你……能不能答应不要伤害我,我是指……身体上的伤害,你不要用强的行不?”
只要不是和东陵默,给谁都一样,至少,赫连子衿她不反感。
他们说着这种事,却仿佛在研究这今天吃什麽,天气如何一般,话语平静,没有一点尴尬甚至没有半点不自然。
她堕落了。只能这样解释。
“答应不了。”赫连子衿很诚实地回道,“男人总是喜欢用强的,万一有一天忍不住想要玩新鲜的,说不定就会伤了你。”
这麽飘逸脱俗的男人,说着如此qín_shòu的话语。原来长得再漂亮的男人终究也还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有qín_shòu的一面。
但,把她玩得受伤,是不是太qín_shòu了点?她有点无语了。
“怎麽样?还要不要跟着我?”看得出她的慌乱和不安,他浅笑。
一笑,倾城。潋灩的笑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想神仙一般。可是这个神仙却跟她说,说不定以後会玩到她受伤!
浅浅轻吐了一口气,有点无奈:“要是东陵默以後还要强迫我……”
“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她只是要求他教会她生存下去的能力,助她离开皇族,离开公主殿,离开东陵默。
但在她没有离开之前,谁强迫她欺负她,那是她自己的事。
浅浅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败给这个男人了。
他平静,温润,却淡漠。
“你保证用心教我武功。”这是她最後的请求,“保证到时安全送我离开。”
“三个月。”赫连子衿的手又落在她的领口上,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不管你到时学得如何,我会把你送出去,以後,不要再回这里了。”
这个皇族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她自己该清楚。
三个月就三个月吧,她相信他,在这三个月里,他一定会用心教她武功,尽量让她学着强大起来。三个月,或许足够了。
“那现在,”他又勾起她的下巴,目光一路蕴黑下去:“先给点甜头。”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低头吻住她的唇。
如果说浅浅不知道自己今日究竟都在说什麽做什麽,那麽,他更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自己跟她说的这一切是不是发自他的内心,想不明白,这麽做对他来说有任何意义。
只是她要求,他便答应了,但,答应过之後依然想不明白。
他其实该气她的,不是气她找别人男人来刺激他们,而是,气她挑错了对象。
帝无涯,绝对不是她该惹的男人。
不满意她的生涩,他忽然抬起头,垂眼看着她,沉声道:“把舌尖伸出来。”
既然要做他的女人,就该想方设法讨好他!
浅浅红了红脸,最终,听话地把舌尖探出。
一抹粉色出现在两片嫩嫩的薄唇间,他满意地一笑,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舌畔。
一下一下,挑拨着她的神经,也是一下一下,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他以为自己只想要一个吻,却不想这个吻进行到一半时,彻底乱了他的心扉。
不是不知道她在绝望,也不是不知道她被迫无奈只想找一棵为她撑起一方天地可以让她暂时依靠的大树,更知道她早晚要离开他。
可是,不介意,没什麽好介意的,他也不期待她在他身边停留一辈子。
大掌从被他拉开的领口探入,滑落在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肚兜握紧她的rǔ_fáng,握得很用力。
浅浅闷闷地哼了一声,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可一双手落在他手臂上时,却停在了那儿,一动不敢再动。 她没有资格。
脆弱敏感的那点rǔ_jiān被他掐着,她呼吸乱了乱,舌尖不自觉想要收回。
赫连子衿却忽然在她舌尖上咬了一口,尔後把它含在唇瓣中,用力吮吸,不容许她逃离。
“嗯……”这下,她是真的想要把他推开了,她快呼吸不过来了!“嗯……啊!”
他用力在她的乳果上掐了一把,放开她的唇,长指在她衣裳上轻扯,一根一根,解开她的衣带。
浅浅的目光也落在自己身上,看着薄薄的衣料一片一片从自己身上滑离,忽然就有一种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
她为什麽会沦落到这地步?为什麽会彻底成为男人的玩物?为什麽会这样?
腰间的衣带被松开,只敢柔滑的衣料从她身上散开,往两边滑落,她闭上眼,掩去眼角的泪痕。
“看着。”赫连子衿的声音不悦中待着一丝喑哑,已经全没了往日的温润和柔和,“看看,我怎麽疼你。”
她睁开眼眸,看着他的掌。
他挑开她的裙子,大掌从腰间边沿探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