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丰在他脖子上又踹了一脚,这一脚,让对方抱着脖颈,半天说不出话。
伊谷春平淡地说,警察。
另一名队员已经用手铐把他铐上。那人一愣之下,歇斯底里地赖在地上说,我什么也没有干,我们两厢情愿啊,恋人之间……伊谷春啐了他一口,连嘴里的口香糖一起啐在他脸上说,真他妈恶心!
伊谷春走向汽车。辛小丰和队员把那个似乎要哭的家伙,死狗一样拖进汽车。
世纪末酒吧,辛小丰知道,那是靠苗圃那边的一个酒吧,有一次追捕一个yáo_tóu_wán贩子路过那里。它位于他们所和另一个派出所的交界地带,历史上一直是墓地群。酒吧设计得就好像是森林里刚开出来的一列火车,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