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砸过去。百里含榆赶忙接住,“喂!这里可都是蛊虫,别瞎扔啊!”
“哼!蛊虫才好!让它们全钻你身里去!”许错错又是抓了两个瓷瓶朝百里含榆扔过去。一个被百里含榆接住,另一个被扔到桌子上,蛊虫正好掉进菜里。
正要夹菜的冬儿重重的叹了口气,“吃个早饭都吃不清净。公子,我们好惨啊!”
禾溪泽站起来夹了几块咸菜放在碗中,“冬儿,咱们还是出去吃吧。”他现在是很有一见势头不对立刻撤退的觉悟。两个人都是端着饭碗去院子里解决早饭。临走前,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给了百里含榆一个“你保重”的眼神。
放下手中的两个瓷瓶子,百里含榆又接过两个许错错扔过来的瓶子,瞅了一眼,“这不正是昨晚给那姑娘下的蛊吗,你若想我早点死用这个可不行。”
“百!里!含!榆!你给人家下蛊?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又强迫人家姑娘了?!”许错错原本的十二分怒气“噌噌噌”增长到一百零八分!
百里含榆上前几步终于抓住许错错的手,不让她乱砸东西。“我哪有!明明人家姑娘请我去的,那是不让她生宝宝的蛊。我百里含榆发誓,这辈子就强迫过一个姑娘,就是你。”
“你什么意思?!”许错错用手拍他,用脚踢他。“被你百里公子强x还是我的荣幸了?”
作为一个常在花丛中流连的百里含榆深刻的知道一个道理——对待一个发火不讲理手脚并用喋喋不休的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堵上她的嘴,抓住她的手,一顿xxoo。
然后,他就真的打算这么做。
“唔唔……”许错错只觉得百里含榆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作怪,她想把他的舌头吐出去,结果他却捉了她的舌,舔咂允咬。许错错不知不觉就忘了自己还在生气。当百里含榆放开她的时候,她下意思的舔了舔嘴唇,是甜的。
百里含榆暗暗的笑,就要再次捉住那湿哒哒的唇。
“含榆……”两个人的动作一顿,朝门口看去。一个聖跋族的姑娘站在门口。
“你……你昨晚把荷包落在我那里了……”含羞带怯,脉脉含情。
百里含榆突然感觉到一束恶狠狠的目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走到门口接过那姑娘递过来的荷包,“多谢你送过来。”
那姑娘看了一眼百里含榆,又急忙低下头去,“今晚你还可以去我的花楼哦!”说完立刻低着头跑开。
百里含榆扶额,这下麻烦了……他鼓足勇气转过身看见许错错笑得特甜,甜得有点过分,是很过分。
“花楼好不好玩啊?”许错错笑着走过来,理了理百里含榆的衣领,接着许错错满脸的笑容一下子不见了,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我以后也要去住花楼!今晚就要住花楼!”
百里含榆先是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立刻笑嘻嘻的把脸伸过去,“那我今晚可不可以去爬你的花楼?”
当天晚上,许错错最终没有去住花楼,百里含榆也没有爬她花楼的机会。不过某个被骂了一天的渣渣却死皮赖脸的留在许错错的房间里不肯走。
“出去!我要睡觉!”枕头砸过去,百里含榆接住,“没有枕头你要怎么睡?是不是想要枕我的胳膊?”
许错错背过身去,面朝墙壁,用被子把自己蒙住,是不想再理百里含榆。百里含榆走过去,坐在床边,径自脱了靴子,然后很淡定的钻进被子里。
“你给我出去!”许错错伸手抢被子。
百里含榆闭上眼睛,“睡着了。”又是假装打了几个呼噜。
“啊!”许错错尖叫一声,她已经对这个脸皮厚到不行的家伙彻底没辙了!“你不走,我走!”许错错说完就掀起被子起来,百里含榆抓住她,将她拉到自己身上抱着。“我百里含榆发誓再也不碰别的女人了。”
“鬼才信你!”
“人之将死,其言也真!”
“你……”许错错拍了他一下,“你能不能不要总说快要死了这样的话!”
“这招最有用啊!”百里含榆捏了捏许错错的脸,笑嘻嘻的说:“以后只碰你。”
许错错有些无语,好像每次他发病了,或是他说什么快要死了之类的话,自己就忘了他干的坏事。这好像是个不咋好的征兆?过了一会儿,许错错才闷闷的说:“谁管你去爬哪家姑娘的花楼,关我什么事!”许错错又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趴在他的身上,动作有些暧昧,忙起来,躺到一边,背对着他。
“哎哎哎,你看我都快死了,以后也不能碰别的女人了,你就不能好好疼疼我?”
许错错捂耳朵。
过了好久身后的人都没有动静,许错错以为他终于安生了,可是又过了不一会儿身后的人开始动手动脚。许错错强忍着不去搭理他,直到自己的衣服凌乱,胸前的柔软被身后的人肆意揉捏的时候,她再也不能装睡了。
“百!里!含!榆!”
“嘘……”百里含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双手解去许错错的衣服,逐渐下移就要去解她的腰带。许错错急忙抓住他的手,眼中是坚定的固执。
“我就看看。”亲了亲她的眼睛,百里含榆这是在哄她。
许错错将头偏到一边,小声咕念:“你又不是没看过。”
“第一次天太黑,后来治疗的时候你身上全是脓疮。”百里含榆又是吻了吻许错错的嘴,舌头扫了扫许错错的牙齿。许错错只觉得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