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竟然还有这一出?”旁边两个新来的不免低声唏嘘。
那婆子说起话儿来就打不住了,只恨不得多扒些卦子将嘴瘾过个痛快,便又道:“还闹过鬼呢!那戏子死得奇怪,说是被拿了淫夫,却又不见将那淫夫治罪;她死后半年,府里时常半夜有青影在戏台上嘤嘤呀呀,又似哭又似笑的。老太太紧张,便命人将那戏台子拆去,拆去后倒是没有了声音,只是老太太自己不久后却也没有了。不然你当我们府上从前为什么没有戏台子?不敢盖呐!”
“嘶——”众人纷纷吸着冷气。
“看起来我们老爷亦是个痴人。今次这个窑姐儿,听说身段脸儿都与死去那个相似,也是个爱听戏的,在外宅养着的时候便整日的往那戏园子跑。最近又迷上了什么小燕何,将将求着老爷在府里新盖了戏台子,把人请到府上唱戏,实在嚣张得厉害。我们夫人嘴上不说甚么,然而以她那手段,那对贱人母子哪里能痛快多久?”
那婆子说够了,拍拍屁股站起来。几人便窃窃私语着四下散开。
阿珂从假山后走出来,心里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