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穿好衣服,我不会再让那人扯下你一个衣角,决不!」他的话从门外传来,声音低得他以为不会有人听得见,「我实在不能忍受,实在抑制不了,我真想抱住你,永远不再放开,可是,我不是那人,我不会用强,我会永远尊崇你,因你永远都是我的女神……伶,我没法不爱你,但究竟我可以如何才可以得回你?伶……」
伶背靠住门板,一言不发,就当作什麽也没听见,可是,她的心却跟夏照一样难受,她有背叛了夏照的罪恶感,但她可以如何?她已没有当他的女神的资格,即使夏照不介意,可是,自己岂能侍二夫?如果真的那样,自己岂不真的成了铁木之言,自己只是一个--娼妇?
「不,我不是娼妇!」她跟自己说,「我不会附属於任何男人,不会成为他们的所有物,今生今世也不会。对不起,夏照。」
她走近床边的镜子,甩下身上的簿被子,一身伤痕的身体再次现在眼前,颈项上仍留著他紧捏而来的指痕,她刚才几乎死在他的手下,这不是第一次了。究竟他在梦中看见了什麽,竟让他神智纷乱得胡言乱语,而且睁开眼便要对自己下杀手?
他那句话仍不断在她的脑海回盪--「你是那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