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定定的看着他,他坐在我床边,还是平时的样子,轻袍缓带,神情自若,只是眼窝下有淡淡的青色,似乎是好几天没睡好。
他见我光是看着他不说话,又是一笑,说道:“怎么?睡傻了?话也不知道说?平时伶牙俐齿的。”
他说着,掀起被子一角,拿起我的右手,指尖点在我的脉门上,过了片刻,说道“脉象也正常得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终于说话了,只是声音有点哑,说道:“就是觉得全身没什么力气。”
木云天安慰道:“你病了,才刚好一点,这是难免的,再休养个七八天,想必就好得差不多了。”
我闻言撑起身子要起来,木云天立刻站起扶着我,拿过一个柔软的靠垫让我靠着床头。
我靠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了窗户,只见隔着纱窗夜色深沉,远远看着一轮冰盘似皎洁的明月挂在天上,月上中天,想必是深更半夜了。
我转眼看了一圈,问道:“这里是谁的房间?”
房间布置的极是精巧雅致,明显是大户人家千金小姐的闺房,不符合我丫环的身份。
木云天道:“当日我收到令尊令堂的飞鸽传书,得知你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