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表现也不错,现在不会有大问题的。”
黎佐闻之也应声道:
“是啊穆静小姐,气温太高对脸部皮肤恢复也不利,要不你去阴凉一些的地方先休息一会儿?”
穆静咬着唇,心里五味杂陈。
明明已经婉转地告诉过沈临风是简慈害得她花椒过敏,此刻也因花椒问题导致她病情“反复”,差点就要连累整个拍摄进度——沈临风非但没有责怪简慈,居然还答应了导演的请求,让简慈替她来完成余下的远景拍摄。
心里真是不甘呐!
算上生日献歌那次,这个叫简慈的女人已经是第二次抢她的活了!
想到此,穆静对朴勇熙也生了几分怨恨。
朴勇熙与她曾是韩国同一间艺人培养学院的学生,学生时期就追过她,她拒绝,可是拒绝不彻底,是以这么多年过去,朴勇熙还与她保持着暧昧的情愫。
他是她找来配合她演戏的——不光是微电影里的戏,还有那场她自导自演的花椒过敏!
熟知简慈没上当,根本就不需要朴勇熙出面为她证言,可是,他也不能这样来拆她的台呀?!
若非他出言要求,导演怎么会想到让简慈替她拍远景?
这么多年过去他终是色心不改!可是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他怎么这么快就看上了呢?!
这么一来,可是把她的一番计划全打乱了!
……
“我没事。我还是守在这里好了,否则,也放心不下。”穆静咬牙忍下一腔羞怒,故作淡然地将话题结束。
保姆见机行事,转头去取了三瓶冰镇饮料过来递给休息椅上的三个人。
果然,那两个男人也不再多言一句,双双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凉亭里。
.
小尺寸的显示器画面里看到的是远景,镜头里的两个人正是朴勇熙扮演的二少爷与代替穆静拍摄远景的简慈所饰演的珠堂妹。
民清风格搭建的花园凉亭里,石桌上玉壶美酒,两个小酒杯歪倒在一边,年轻男女隔桌相望,酒意微醺,目光迷离。
“二堂哥,今天是珠儿最后一次与你单独见面,还有三天珠儿就要嫁到何家,你……”
身材娇小、妆容精致的旗装女人语音哽噎,一字一句犹如心中泣血,叫她肝肠寸断,后面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
男人俊美的脸上涌出一股沉怒,嘴角却是扬起一抹冷笑,让他原本就略显中性的脸,瞬间布满一种妖冶而危险的美丽。
他支起身子,步伐摇晃,手撑着石桌边缘,缓缓向女人靠近,
“(韩)珠儿……你,怎么忍心对我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他伸出手,陡然紧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
“(韩)我离开这里三年,远离从前的生活,远离你。我试图忘记你,我也以为我忘了,所以我满心坦然地又回来……可是谁知道回来这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发现我完了!除非是把记忆连根拔起,否则……我就是到死也忘不了你!”
女人啜泣,一腔憋闷已久的呜咽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二堂哥,珠儿不值得你如此惦记……你对珠儿的情义珠儿今生无以为报,只能许你来世!如今珠儿与俊夫已有媒妁之约……二堂哥,请恕珠儿辜负了你一腔错爱!”
“(韩)媒妁之约?”男人冷笑哧道:“我留洋这么久,最大的体会就是这些所谓的陈风旧俗!这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男人蓦地欺近女人,一把搂住女人的腰,恨声道:
“(韩)珠儿,你心里的人明明是我,为什么要用一个可笑的婚约绑住自己的心!你情愿绑它一辈子吗?!你能够绑它一辈子吗?!”
男人几乎暴吼。女人被吓到怔愣,浑身轻颤,美眸淌泪,红唇微张,讷讷不能言语。
男人忽地又笑了,笑得春风化雨,仿佛前一刻那种失控的怒吼只是女人的一抹幻觉。
“(韩)珠儿,你并没有爱上何俊夫是不是?”男人语音柔和,眸光渐深,美目蛊惑人心,“我知道,你的心一直在我这里!现在,把你的身子也交给我,把完整的你交给我!那样他们就再也不能逼你嫁给何俊夫了,什么狗屁媒妁之约,通通就不存在了!好不好啊珠儿?!”
女人猛然挣开男人的桎梏,惊慌地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二堂哥,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你把我置于何地?!”
“(韩)为什么不能?!你不爱我吗?你从前的誓言呢?一心要跟我远走高飞不理世俗眼光的那股决心呢?!”男人咬牙切齿,同样不可置信眼前的女人居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女人垂首轻泣,梨花带雨,
“我们两相爱本来就是个错误!”
男人猛然凝目,眸中犹如利箭放出。
女人哀泣道:
“当年你一走了之,留给我的,不就是这样一句话吗?!现在……时过境迁,你又怎么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女人的质问让男人头痛地抚了抚额,懊悔道:
“(韩)对不起珠儿,对不起!你还在气我当年对你不管不顾一走了之是吗?!我跟你道歉!我是疯了才会一个人逃走!你不要说气话,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恨不起来!你原谅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看着你嫁给别的男人!珠儿!”
男人再次欺身上来,捉住女人的手腕,女人却已有防备,一把甩开他,惶恐道:
“二堂哥你、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