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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累是谁害的。’楚夏心里腹诽,却又不好意思直接把话说出口,只能嗔怒地瞪了炎一眼。
却不知,她此时气鼓着腮帮子,双颊又在泛红,即使再如何做出凶狠的样子,在炎的眼里也只觉得可爱罢了。
若不是此时手上有事情,炎定要把人搂住亲一亲。
虽然手上不能有动作,可他的眼神却丝毫没离开过楚夏的脸。
楚夏被他这样毫不掩饰的满含着情、欲的眼神看得不自在,终是没他那么厚脸皮,便掩饰性地移开了头,装作认真烧火的样子。
炎早就摸透了楚夏矜持矫情的心理,知道她脸皮薄,每次都点到即止,没有太过火。如此,楚夏倒是不好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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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炎把碗里的一大半鸡蛋饼都赶到楚夏碗里,楚夏又赶了回去。她已经习惯这样了,每次炎都想把可口的食物全部让给她吃,她不愿,又把食物分回去。
到现在,楚夏都有点怀疑他是故意的了,为的就是自己再把菜给他夹回去。
不过,不管是不是故意,楚夏都愿意接受,这也算得上两人之间的一个小情趣吧!
现在是八月末,白天和夜晚的时间差不多相等,楚夏吃完饭,外面已是夜幕低垂。
等两人收拾好,已是半小时之后。
上了床,两人并排靠墙坐着,楚夏执起炎的手,在他掌心用一根手指写着什么。
“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楚夏念出一句诗。这是她很喜欢的一首,是古诗十九首里面的,叫《古相思曲》,她此时在炎掌心里写的就是这首诗。
楚夏念完,炎跟着重复了一遍。
这是从楚夏生日那次后留下的习惯,最开始,楚夏只是被炎每时每刻要吃人似的眼神给吓到了,便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拖延。
他必需得学会她教的诗才能动手动脚,不然一切免谈。
炎虽不愿被耽搁春宵,但奈何他拧不过楚夏,而且,他也察觉到楚楚很喜欢这些诗,便只能应下了。
最初,炎还不能理解这些诗代表的意义,他问楚夏,楚夏却只说了个大概,剩下的全靠他自己领悟。
如此学了一个多月,他倒是慢慢品出些味道来了。
一开始,炎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地背下这些诗,到现在,他却是真的用了心在学。
等炎学完诗,又是半小时,算算时间,也不过才八点多,可四周一片漆黑,除了睡觉以养足精神迎接新的一天,也没其它的事可做。
不过,对于炎来说,他有了一项圣神而向往的事。
收留翠翠
炎刚把楚夏压在身下,却见她双手抵在胸前呈防御姿态。
“楚楚?”炎声音低哑又满含情义,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楚夏脸上,她微微别开。
“我生理期来了。”楚夏小声解释。
好吧,实际上,她还为此松了口气,这表明她现在还没怀孕。
之前有好几次,炎都没来得及退出去,虽然是在安全期,楚夏还是隐隐担忧着。她还没做好成为妈妈的准备。
谁说做父母就不需要学习了?
相反,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个老师,一个不合格的父母,对孩子造成的伤害是谁都比不了的。
正是因为这是至亲之人,造成的伤害才格外的刻骨铭心。若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反而有可能一笑置之或者直接报复回去,不至于放不下又狠不下心。
楚夏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性还没达到做母亲的水准,她不知道,要是在这个时候,真的有了个小宝宝要怎么办。
经过楚夏的科普,炎也知道什么是生理期,可他记着的,“不是还有两天吗?”他还盼着在这两天多吃点肉以弥补接下来的几天,可现在……
楚夏听出炎话里的懊恼和失望,不由笑出了声。
她也是吃饭时才感觉到不对的,去洗澡时就带上了自制的卫生棉,没想到还真的提前了。
“你还笑。”炎本就心里有火,楚楚非但没安慰他还这般幸灾乐祸,他便忍不住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楚夏吃痛,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的笑对炎来说有点残忍。
可是,谁叫他之前一直缠着她呢?早前养成的生物钟,一到点她就开始犯困,偏生他还不肯放过她。
尤其是过了最初两天,之后的每天他都要折腾许久,也不知他每天干那么多活儿怎么还有力气。
纵欲伤身,楚夏能理解他忍了这么久,最初确实比较想要,可一直这样的话,对两个人都不好,总要节制些许才好。
楚夏任由炎在她唇上肆掠了一番,怕他再不停止,难受的还是他,便率先撑起了他的头,“很晚了,我们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