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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夏暂时也没打算和巫医木纠缠,她更关心这个少年的情况。
而且,就算她不甘心巫医木的算计又如何,只要她的医术一天没被大家承认,那巫医木就能一直逍遥。
楚夏觉得,巫医木的水平应该不会比她好,毕竟,这个时代的医药也才刚刚发展出一点苗头。
楚夏虽然学艺不精,但她学的都是五千年传下来的精华,自然要比这里的人高出不少。
楚夏在给少年缝伤口前,配了药让春熬着,眼下也差不多好了。
楚夏把药倒在碗里,稍凉一下,准备喂给少年,却被炎半路截了胡。
“我来喂他。”炎看到楚夏准备亲自喂人喝药时,不可否认,他嫉妒了,这项福利只有他能享受。
楚夏看炎把药碗抢过去,一时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等把药都快喂完了,楚夏才想起,炎这不会是吃醋了吧!她只是照顾病人而已,有必要吗?
不过,这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楚夏也不太在意,只觉得,炎真是一个醋坛子。
炎倒是不觉得,他没听说过吃醋,他只知道,他不喜欢楚夏同除了他以外的男子接触,楚夏是他一个人的。
——
喂完药,天已经黑完了,少年的情况选择还算稳定,但楚夏就怕他晚上发烧,因此,她也不敢睡太熟。
来交易会的人虽多,但到底是野外,各个部落之间也不是完全友好的,所以基本上每个部落都安排了人守夜。今晚是炎守上半夜,树守下半夜。
楚夏叫炎大概过一个小时就叫她一次,她要时刻观察少年的情况。炎虽然觉得这样太折腾楚夏了,却也没办法,只好照做。
少年躺在他自己原来那个部落,身边也有人照顾,是一个年纪同少年差不多大的男孩。
前两个小时,楚夏去看时,少年都没问题,到了半夜,却发烧了。
这下,楚夏自然是不能睡了,她又开始给少年降温,熬药,折腾了大半夜,到天亮时情况才好了一点。
楚夏一晚没睡,炎自然也是,两人都累得够呛。还好,他们的努力是有回报的,少年的情况没再恶化。楚夏趁机小睡了一会儿,休养精神。
来交易会的人都知道了楚夏的事,大家想知道楚夏是不是真的会医术,自然也很关注少年的情况,时不时就要去看一看。
中午,楚夏刚吃过午饭,准备走走消消食,忽听少年那边传来一阵欢呼声,“他醒了,他真的醒了。”
楚夏一听,便知道说的是那个少年,她连忙跑过去,“让开,让开。”
楚夏挤开人群,来到了少年面前,看到少年睁开了眼睛。但可能是昏迷太久失血过多的缘故,他的眼神有点木木的,像是还没完全清醒。但醒来就好,醒过来至少就没大碍了。
楚夏用手试了试少年额头上的温度,虽然还有点烧,但还在正常范围内。
然后,连梓又把手搭在少年的手腕上给他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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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交易会19
别多想,楚夏给少年号脉,不是因为她想查看少年的身体情况,恰恰相反,她想知道以少年现在的身体情况,他的脉象是怎么样的。
在学校时,在学中医基础理论时,老师给大家讲过有关脉象的理论,但也仅限于理论而已,楚夏他们根本没实践过。
也就同学之间相互摸摸,但大部分都是健康的,也摸不出什么来。最多就是班上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大家好奇去试一试,基本上都是闹着玩儿的,自然也就对号脉一窍不通。
楚夏也搞不懂什么是浮脉什么是沉脉,什么又是迟脉数脉,所以,她现在也就只能从头学起。
知道病人的症状后,再给他号脉,看看这样的病症会有什么样的脉象,以此来积累经验。
号脉是一项博大的学问,楚夏又没有师父引导,完全靠自己摸索,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有成效的,但楚夏还是要坚持。
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只要楚夏有足够的经验,日后她也定能掌握脉象的规律。
脉象的变化,若非长期浸淫此道的人,是很难察觉出有什么不同的。
楚夏仔细感受少年的脉搏,过了好几分钟,才放开了。然后,她执起了炎的手,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每次楚夏感受完病人的脉象后,都要再摸一摸正常人的脉象,感受其中的差别。
少年是男性,楚夏就选择用炎做对比,若是病人是女性,她则会用自己的脉象或春的脉象做对比。
有对比,楚夏就更清楚少年的脉象了。
楚夏趁少年醒来,把熬着的药又喂他喝了一些。少年的身体还很虚弱,喝了药没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