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他刀锋不停地自心口深入，希望能多流一些血来。

凌若心惊：在这样下去，心都要被他掏出来了，他不要命了么？

“你别！”她嘶吼着。

白傲似有些支撑不住，半跪在赤血台，一颗血红的药丸漂浮在面前，他低着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撤了仙障，他见到她着急的模样，竟是笑了出来。

“小狐狸，你让我分心了。”他说着，咳出了好几口血。

凌若望着他，心头有窒息的痛苦，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她想决绝的离去，可那种被抛下的痛苦，不知为何，她全都能感受到。

心头血——寒若草。

谁不是痴心人。

她默默的半跪在他面前，望着他骤然惨白的唇色，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狐狸，不谢谢我吗？”白傲咧着嘴，一伸手将药丸递到她唇边：“张嘴。”

凌若通红着眼眶，她不能理解，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

“怕我害你啊？”白傲自嘲着，“放心，害死了你，黄泉路上，我便做你的跟班，跟着你，你去哪我去哪，你活我也活，你死，我也绝不独活。”

“白傲，你简直疯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