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重来，他绝不会那般伤她，不会为了叫她死心与重羽作戏，更不会叫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哪怕一会。

凌若略迟疑了一会，还真不是她不肯等，只是曲云的祭礼同样卡在那时候，她必得留些时间来教习镇魂曲，而且，她是真怕自己回不来了。

她没有去看东华是不是悲戚，有没有面如死灰，这时候还是不要再同天界扯上什么关系才好，毕竟，她的死罪是东华判的，在这之前，她定要压下冥火的暴动。

她偏过头，用轻快的语调说道：“不等。”

东华握在她肩头的手明显的僵了一下，好半天才听到他喑哑的嗓音：“你在怪我。”

她不知怎的，事情明明不是他的错，自己也并没有真的怪他，可就是觉得心里难受的很，像是被人用双手死死的攥着，一点一点的收紧。

“我来，是有事。”

“你答应我，你要的我就给你。”

“东西又不在你这。”

“在我这。”

“……”凌若无言的叹了口气，这镇魂曲的下半阙乃青丘至宝，君墨用它证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