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送到医院的时候,人是好好的,怎么就死在他们医院了呢?”病人的妻子看起来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皮肤偏黑,情绪很激动。徐戈看到灯光下,迸溅的唾沫星落了过来,翻着材料没有说话。
“我们钱也花了,人也没了,医院什么说法都不给我们,这说的过去么?”
徐戈偏头看了眼同事电脑屏幕,再看向面前的女人,女人叫刘秀,全职主妇。她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紧攥,情绪虽然高昂,但眼神飘忽,一直提防着徐戈。
“人好好的送医院干什么?”徐戈开口。
刘秀一怔,随即提高了声音,“那也没死,警察同志,你是站在哪一头?我男人被医生治死了,你们不去抓医生,抓我们无辜老百姓干什么?”
“公然放火,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罪,根据我国法律法规会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徐戈直视着她,“阿姨,你觉得法律是闹着玩的么?”
刘秀傻住,直愣愣看着徐戈。她有些慌神了,一直搓手,眼睛四下看,“我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