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从脸颊传来一阵痛,靳棉棉抬头一记白眼剜过去:“你又干嘛!”
“呵,火气不小啊。”陆意铭轻轻拍了拍靳棉棉鼓得硬邦邦的脸,揽过只到自己胳膊肘处的肩膀,握着铜环推开门就往院子里走。
靳棉棉一路上都在挣扎:“放开!”
“别动。”陆意铭带着她走过一条长长的回廊,经过一扇爬满青藤的月洞门,到了里院才放她自由。
靳棉棉此刻才发现,这里面似乎是一家饭馆。白墙青瓦围起来的院子里摆着木质的四方桌和椅子,桌上铺着干净的绣花桌布。客人很少,三三两两坐了三四桌,很安静,有人回过头望了一眼刚来的两人,又默默地转了回去。
整个院儿里除了靳棉棉,全是男人,老的中年的,瞧着像陆意铭这样年轻的没有。
怪不得不知道与时俱进,原来成天混的老年人圈子啊……靳棉棉恍然大悟。
正发呆的时候,陆意铭拉开她面前的椅子,然后自己走到另一边坐下,敲了敲桌边缘往下吊着的铃铛。
铃铛清脆的响声还没消弭,就有人从冒着炊烟的那屋走了出来,靳棉棉抬起头看,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姐姐,皮肤白皙,眉清目秀,耳垂上缀着一对白珍珠耳环,乌黑的秀发在头顶上盘了个大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