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之后,就要起身,贝蒂却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含混不清地说:“不要走,咱们继续喝酒!”
秦殊摇头,都醉成这样了,还想着喝呢!轻轻掰掉她的手,去把水倒了,就想离开。
但回到里间看看,发现贝蒂竟然掉在了地上,被子也被从床上扯了下来。
秦殊叹了口气,这丫头酒醉之后还真是不老实!
看到这一幕,实在不怎么好再离开,于是过去把贝蒂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犹豫一下,干脆自己也躺到床上,在一边睡下了。
贝蒂这么不老实,如果这么走了,把她一个人扔在酒店,实在不怎么放心。
……
第二天早晨,贝蒂觉得口渴不已,不由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看到自己正趴在一个男人的肚子上,抬起头,发现眼前竟然是一片高高顶起的帐篷,忍不住愣了一下,转头看看,是秦殊在身边。
“容新栎,他怎么……”贝蒂使劲揉揉额头,依稀想起了昨晚的事,又看看眼前高高顶起的帐篷,不觉脸红起来。
看到秦殊还没醒,贝蒂咬了咬嘴唇,抬起细长的手,贴到那帐篷周围,却没敢握上去,只是看着出神,心里禁不住想起了几天之前的深夜。那天深夜,她从梦里醒来,发现又是她自己躺在宽大的床上,寂寞袭来,有些睡不着,心烦意乱之下,就把纤长的手指伸到睡衣里面,伸到下面,一边放纵着,一边喊着“容新栎”的名字,心里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容新栎的那个东西,竟然绝无仅有地达到了巅峰。
现在看到这高高顶起的帐篷,真觉得那晚的手指根本没法和这个相比。
想着想着,不觉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一片,呼吸也急了许多。
就在这时,秦殊动了一下,贝蒂慌忙转身,看向窗外。
秦殊又动了一下,醒了过来,揉揉眼睛,问道:“贝蒂,你醒了?”
贝蒂“嗯”了一声,也装作打个哈欠:“我刚醒,容新栎,这是哪里?”
“这是酒店啊!”秦殊坐了起来。
“是……是你送我来的吗?”
秦殊点头:“你昨晚喝太多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贝蒂揉了揉额头,说:“头还好疼呢!”
秦殊苦笑:“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呢!你遇到什么事了?”
“也……也没遇到什么事!”贝蒂摇头。
秦殊看着她,满脸不信:“没什么事你会喝那么多酒?怎么,不当我是朋友了吗?”
“不是,其实……其实是为了吴敛琮的事情!”
“他怎么了?”秦殊奇怪。
贝蒂看了他一眼:“容新栎,你不是他的助理吗?难道还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个副总经理吗?别人都是越来越厉害,他倒好,步步后退,我想想就生气!”
“所以你就喝了那么多酒?”秦殊笑道,“这么看来,你还是很关心他啊!”
贝蒂咬了咬牙:“我实在有些恨铁不成钢!”
秦殊叹了口气:“贝蒂,如果你是因为他而忧愁,我看完全不必了!他不可能再有什么进步,只会步步后退,等云海市分公司倒闭,他还不知何去何从呢!”
“怎么?云海市分公司要倒闭吗?”贝蒂吃惊。
秦殊不愿透露太多,看着她笑了笑:“我只是这么觉得而已!新来的总裁不堪大用,公司现在很乱,竞争对手z集团和韵箫集团又虎视眈眈,我真怕云海市分公司会坚持不住!”
“那吴敛琮到时岂不会失业吗?”
“或许吧!”秦殊看了她一眼,“但他怎么样都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你有大笔的财富,不会因为他的事业降低你的生活标准的!”
“但……但他毕竟是我老公啊!”
秦殊听了,微微一怔,实在没想到贝蒂对吴敛琮有着那么多的不满,看起来没有任何感情似的,却依然这么关心他,这个女人,倒真是重情重义!
“容新栎,你……你怎么了?”贝蒂似乎有些担心,解释似的说,“容新栎,我并不是爱吴敛琮,或许从没爱过他,但他以前真的对我很好,他又是我老公,我不能不关心他!”
秦殊笑了笑:“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很理解,你关心他很正常!既然现在知道你在忧愁什么,我也就放心了,你回家吧,我也该去公司了!”
说完,下了床,穿起鞋子,就要出去。
贝蒂看着他,突然问:“容新栎,我昨晚喝醉了,你没对我……没对我……”
“当然没有!”秦殊摇头,“我怎么会对你做什么?根本没有的事!”
“也是啊,倒是我自作多情了,你有个那么漂亮的未婚妻呢!”贝蒂小声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
贝蒂忙扶着头,说道:“我说,我的头好疼,容新栎,你……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这个……”秦殊看了看她,见她脸色苍白,精神确实很不好,不忍拒绝,就点点头,“可以,那我先去洗刷,然后送你回家!”
他去洗刷了。
洗刷完,贝蒂进去洗了个澡,出来擦着头发,见秦殊转头看过来,忙笑道:“容新栎,这里也没什么化妆品,连妆都不能化,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啊?”
秦殊眯眼笑了笑:“我如果是你老公,一定把你的那些化妆品都扔进垃圾桶里去!”
“为什么?”贝蒂很吃惊。
“很简单,那些化妆品不但没有修饰你的美丽,反倒把你本来的素雅气质给遮没了!你不该化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