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难道你外加守护属性?感知主人危险还能不叫自到?”
这可比养条藏獒好使多了。我没敢把这话出口,我怕际涯咬死我。
“那你知道怎么回去么?”我问。
没人应我,我凑上前去看了看,际涯已经睡着了。我从卧室里找了条毯子给他盖上,也睡着了。
温渺的电话找上我是在三天之后。
“祸水你有时间么?”不知为什么她的声音透着一种高度紧张的神经质。
“嗯,”我从小卖部的货架上拿下一桶泡面,看了看代言人,嗯,不是,换一桶,还不是,最后换了七八桶老板都不耐烦了我才结款付账,“我刚考完试,正打算吃桶我爱豆代言的泡面庆祝庆祝呢,你有事?”
“我去你学校找你,到门口来接我。”
我和温渺在学校的咖啡厅里吹着空调,温渺一直扯着她的那件短t散热,咖啡厅里还坐着好些男生,我在桌子下踢了温渺一脚,“你动作小点,走光了都!”
温渺放下扯衣服的两只手,像只老鼠似的左顾右盼扫视一圈,砸砸嘴,“祸水你们学校的男生质量不错嘛。”
我敲桌子,“你大中午地风驰电掣赶来见我就为这事?”
温渺回归正题,身体前倾,两只眼睛透着“你且附耳过来”的光,她用手遮着嘴压低声音对我说,“你最近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吗?”
我同样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