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夕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其实不穿鞋子并不冷,相反她觉得脸上很热。
际涯转身从后座拿过一张小小的毛巾被,裹住苌夕的脚。他继续发动车子,“你脚踝上的,是纹身?”
“是胎记。”苌夕说。
“好奇怪的胎记。”际涯淡淡地接了一句。
“你应该很得意吧。”苌夕黯淡地叹了一口气。
际涯笑,瞟他一眼,“为什么这么说?”
她把手肘撑在膝盖上,弯着脊背,有些颓丧似的,“你是对的,我的确什么都不敢说。就算那个警察就在我面前,我也不敢指认你就是凶手。我怕你报复我,尤其是报复我的家人。”
际涯伸出一只手像对待自己的宠物似的拍了拍她的背,“你很诚实嘛,小姑娘。”
苌夕转过脸对他干干一笑,声音有气无力,“谢谢啊大叔。”
际涯愣,“呃......我今年二十六。”
苌夕一副“那又怎样”的表情。
“不过这剧情真狗血。”她往椅背上一靠,像是翻白眼似的望着车顶,“莫名其妙的,我就坐上了杀人凶手的车,居然还在和他上演韩剧里的暧昧桥段。”
“你这么小,不必把什么事都想明白。”际涯像是安慰似的说。
“把你手机借我一下吧。”苌夕朝他伸出手,“我要给阔恩桑打个电话让她先回去,否则那家伙说不定还会站在原地傻等呢。”
“她真有那么傻?”
苌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