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用某个借口请她过来又是在这疗养院,她不会拒绝;楚桥在来时曾说她与小南关系密切,所以她带了我过来或有其目的,但定然没想到小南把她也放倒;然后就是我,昏倒前那一刻的感觉应该是......催眠吧,但为什么会单单只让我一个人苏醒?
不过这些念在脑中一个个划过我都没有问,出口的却是:“为什么你要冒充两个人?”
小南一怔,似没想到我会问这,转而失笑了道:“熹哥告诫我不能轻视你时我还不信,果然如此啊,你比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这无疑是承认了我的质问,使我不止感到惊愕,更感震撼。lt;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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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夜战(4)
自那日沈熹带我到医院看到躺在昏暗里的小南后,一直就认定之前那个是冒牌的。就是刚才走进这间玻璃室,我也首先判断她是真是假,而我辩驳真假的依据是头发的长短。因为那时医院病房昏暗,我又站在门前,第一感官里就觉得她不同,所以在沈熹告知我“真相”时立刻就信了。
直到睁开眼看到她在视线里,或者更早,在她开口说话时,直觉就告诉我事情不对劲,所以我下意识地想走。哪怕云清不明原委地躺在那,因为只要跑出去了就可去通知莫向北来救人。可到底还是没有跑掉!顶上的水晶光、四周的风铃,这是早就设好的屏障。
颓倒下去的那刻我的头脑还有浑沌但在睁开眼时就清明了,这一切都是沈熹故布迷障。
根本就没有两个小南,从头至尾只有一个,他如此误导我为的当然是用我的口来传递这讯息给其它人知道,比如莫父,比如莫向北。
我不知道莫父那晚在听我提出小南是假的时候为之做了什么举措,但一定有什么事因之而起效应,从而导致了后来事情走向越来越严峻。
另外,有件事也是到刚刚才知道——小南会催眠。
我沉静地看着她,感觉有些被掩埋至深的东西似乎都在逐渐浮出水面来。忽然身旁椅子里有了动静,楚桥幽幽醒转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现况时有那么一瞬的惊慌,然后抬起头看见我目光缩了缩,再移向小南那处。
她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静,空间沉寂了有那么半分钟之久,忽而楚桥问:“小南,是你吗?”我为她这个问而感疑惑,此话何意?
而见小南牵动嘴角反问回来:“如果不是我,能够坐在这里与你说话吗?”
楚桥眸光闪动,凝定还一会才叹了口气低下眸缓缓道:“以为至少你不会动我。”小南讽笑了下,回应:“我也以为至少你不会背叛我,可你却把她带了来。”
楚桥默然片刻才道:“难道她还不够交换的份量?”
小南扫了眼我,“原来你打的是这主意。但如今她还有那价值吗?莫向北已经选择与你齐头共进,她充其量也不过是只弃子,哪里还会有贺云清重要?小桥,我知道你心系于他一心想帮他,所以这件事并没告诉你,可你还是猜到了。但是小桥,你有你在乎的人我也有,我不能让熹哥坐牢。”
心中一动,小南所做这一切是为了沈熹?
楚桥想了想后提出要求:“那你放了我,我当什么也不知道。”
小南抿起唇角摇头,“小桥,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但凡关系到他的事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却又百般隐忍。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暂时你就留在这里吧。而且贺云清,”说到此处她回过头,嘴角露出一个让人心寒的弧度,“我好不容易等到她出现,怎可能让她再跑掉?”
“你想干什么?”我脱口而问。
“面对一个毁了我一生的人,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毁了她一生?此话何讲?突然外边传来风铃声,小南闻声而起,眼中闪过妖异的光,她像是说给我们听又像是喃喃自语:“你终于来了。”
我与楚桥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是莫向北来了吗?
小南步履轻盈的往外走,楚桥微急地问:“是谁来了?小南,无论如何阿北与你也算青梅竹马,而你我一直交好,哪怕是看在我的面上......”
“不是莫向北。”小南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然后又道:“你们在这呆着吧,也别想叫,这里的隔音设施是特意做过的。”说完她就走了出去,并且随手将门给关上了。
如同她所说的,门一关上就完全将脚步声隔断,一丁点细微的声响都没有,室内变得沉寂。但很快我开始挣动,试图去解脱绑缚的绳子,听见楚桥在旁道:“没用的,她是系的特殊结法。”我转过头目光凝了凝,直截了当问:“她学过催眠?”
她默了下说:“以前我不知道,是纽约出差之后得知的。”
“所以你知道是她为莫向北打开了记忆?”
楚桥闻言却露出讽笑:“若不是那般,我还根本不知道你和他早有情缘。如果早知道,或许我会更早采取措施。”
我眯起眸:“你什么意思?”这时候我再不相信她之前那些说辞,小南也明确陈述了楚桥对莫向北的在意,所以刚才她根本就是故意表现得满不在乎,也将利益、家族放大在前,使我听信她对莫向北没有爱情。可这世界上女人是最感性的动物,无论是何环境情感都是放在第一位,她明明有极好的家世与更好的选择,却去莫向北手底下从底层做起,一点点爬到他助理的位置,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