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蹦蹦跳跳的,可见他有多欢乐。
谢慧齐便笑着道,“还是贪玩。”
说罢朝左手的大郎看去。
大郎想了想,道,“瞿先生说明日就开始教我乐经。”
乐经?乐经那可是他们在河西请的孙老先生都没摸过的书,听说如今也只有在京城的某些书院和人家里有人懂这个……
“那可真了不起!”谢慧齐真心赞道。
礼经这东西朝廷已经不考,但就学问来说,能接触学到这个的就绝非一般人家了。
没想齐家书院就有,而大郎已经有先生教他了。
大郎果真聪明绝顶。
还好阿父在河西的时候没让他们家省那点钱,把孙先生请到了家天天盯着他启蒙,没耽误了他打底子的时候。
二郎在一旁听阿姐这么夸他的兄长,她都没这么说他,不禁吐了舌头朝阿姐阿兄扮鬼脸,扮完之后还翘着能挂油瓶的嘴道,“我也很厉害的,好几个先生都很喜欢我,见过我的都喜欢。”
见他这样都要争宠,谢慧齐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