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那个守卫笑道:“你就是去了又能怎样,上次是哪个可怜兮兮地唱:哄哥的,哄哥的,哄哥脱裤又脱衣。脱得衣裤妹又走,害得哥我冷西西。”他怪腔怪调地学了唱起来。
另外个守卫脸红了起来,窘迫道:“那个妹子太不厚道……”
另外个守卫吱吱地笑了起来,急云却是忽然给卫瑾使了个眼色,这两个守卫敢在门口议论首领,而洞里又有人走出来,可见这山洞只是个通道,通道目前里头无人!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急云轻身飘到了一丛灌木后,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守卫一惊,却是两人都望了过去,然后不约而同地走了过去,急云呼了口气,果然是两只傻鸟,那头卫瑾早已心神领会地飘进洞里,急云早也跃到另外一头,趁他们还在灌木从后头检视嘟囔时,也闪进了洞里。
山洞里黑魆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