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救援”出一把力。无奈,出事故的地方永远都是人最多的地方,我硬生生地被挤在人流之外,只能干着急。
“请大家让一让,让一让!我们要把这位先生送到酒店医务室去看一下!”酒店的经理在人堆里开出了一条路。
两个服务员扶着刚才被行李箱压住的伤员走了出来,看到这个“救命恩人”的那一刻,我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丁骏满脸痛楚,一个服务员正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一只手臂!
丁骏一眼就看到了我,他勉强笑了泻鸵徽欧靠ǖ莨来:“你先上去等我。”
我着急地想跟着他们去医务室,被经理轻轻地拦了下来:“小姐,我们会负责送这位先生做检查的。房间号我们已经记下来,如果有需要您帮忙,会再打电话通知您。”
……
我在丁骏的房间坐立不安,心急如焚,如果不是丁骏那拼尽全力地一推,被压在行李山下的人就是我!
酒店的医务室应该只能治一些头痛脑热的小病吧,象这种伤筋动骨的大伤,那可是一定要送医院的!
想来想去,还是放不下心,我准备去医务室看个究竟。
“叮咚!叮咚!”门铃被摁得震天响。
一开门,丁骏披着西装外套站在门外,身边还站着一个服务员。
“丁先生没有骨折,应该是肌肉拉伤,这些天还需要静养。”
“你确定?要不要到医院去做个全面检查?”我很不安。
“小姐放心,我们酒店医务室也有一些检查设备,医生也是很有经验的。如果真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再打总台的电话。”
“可是……”我刚想开口,丁骏笑着对我摇了摇头。
房门“呯”地一声关上了,门里,门外彻底变成了两个世界。
丁骏无力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我倒了一杯水放在他床头,怯怯地不敢打扰他。
此时,我甚至忘了问他怎么会出现在沪市,也忘了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他应该是累了,呼吸声越来越沉,或者,应该让他好好地睡一场。轻轻地站起身,准备离开。突然胳膊上一暖,丁骏伸手拉住了我。
“以为你睡着了,感觉还好吗?”我重新坐了下来。
“很疼。”他看着我。
“我们还是上医院吧。”我着急地起身准备打电话给酒店总台。
“不用。”
……
“叮咚!”一个服务员端进来一个砂锅。
“小姐,你好,对于丁先生受伤的事,我们很抱歉。这是我们经理特地吩咐厨房为丁先生做的生滚鱼片粥。”
“要吃吗?”我看看丁骏。
他点点头。
我小心地盛出一碗,递到他面前。
“喂我。”
“你……”
“手疼。。”
我只好遵命。
“太烫。”
“那等凉了再吃吧。”我刚想放下碗。
“你吹。”丁骏的眼里逐渐有了笑意。
我……用力一吹,薄薄的粥面“哗”地四溅开来,有一部分直接飞到了他的脸上,我死命地忍住笑,扯了几张纸巾装模作样地帮他擦脸:“对不起,对不起!”
“啊!”丁骏惨叫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碰到手了?”
我吓得满头大汗,赶紧站起来,探过身子去看他的手,却一个不留神,把被他拉到了怀里!
“你干吗?”我奋力挣扎。
“别乱动,我会很疼。”丁骏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死死搂住我。
“别害怕,只是想这样抱着你休息一会儿。”
丁骏的声音有些哑,透露出无限的疲惫,他的身体居然还有些冷。
我心里一动,这个看起来有些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我忍着尴尬,伏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脏很有节奏地在跳动,一下一下,铿锵有力!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暗暗的光线下,我们两个就这样安静地搂着,一言不发。
慢慢的,他原来有些冷冷的身体开始回暖,甚至开始有些发烫,耳边的那个心跳越来越快!
“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轻轻地问。
“好。”丁骏松开了手。
我站起身来,准备去拿刚才的那碗粥。
“还要我喂?”
他笑着摇摇头,接过我手里的碗,然后又重新放了下去。
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一把搂过了我,翻身把我压在床上!
“是饿了,可是,我想吃的,是你。”
丁骏一声轻叹,低下头,吻住了我。
这一刻,他的气息、他的温暖、他的柔情完完全全都好象都在通过这一吻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我的体内,魂飞魄散!
“你……”
“小鹿姐,就当你在报恩!”丁骏抬起脸,邪魅一笑。
“走开了!小心我……”
还没说完这句话,我再一次淹没在他那霸道的柔情之下。
窗外好象传来一两声的鸟鸣,我莫名地感觉自己被笼罩在漫天遍野的薄荷清香里。
意识模糊间,我又莫名地化身成一尾鱼,被头顶的那个黑影掐着脖子往前游!
海水越来越黑,越来越冷,恐惧又一次彻头彻尾地笼罩过来……
正当无比绝望的时候,身后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拉住了我。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因为之前那一刻的惊吓,此刻的我已完全顾不上所谓的仁礼道德,死命地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