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很难连贯,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到最后也没表达完全。她把脸埋在被子里,感觉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
“还有吗?”声音忽然擦过耳边。
“没了。”佳禾咬住嘴唇,感觉着他的呼吸,很近,几乎已经碰到的距离。可她就这么等着怕着彷徨着,易文泽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时快时慢着,一下下地喘着气,到最后连他也被感染到,乱了的呼吸就在耳边,诱惑着、消磨着她的意识。
可就是这样,他仍旧没有动一下。
佳禾想哭,最后终于从被子里探出头:“我身上很难闻吗?”
“没有。”他顿了下,才很低地笑了声。
明明是很安静的房间,他的话他的笑,却像隔着层水雾。
还是醉了啊。她闭上眼,认命地想着你就是嫌弃我喝醉了,过了很久,才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不甘心地问:“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安静,很安静。
她几乎要不能呼吸了,却还听不到他的声音。完了完了,果真是酒醉害人,形象全都崩坏了……她不敢动一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