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想,很想他。
婚末,刘依然把我拉进了休息室,把她的那束新娘捧花放到了我的手心。
“弥补在你未来婚礼上不能扮演伴娘角色的缺憾......”
她表情认真,我才意识到她已经是□□角色了。
“用红包的分量来弥补吧!”
看看手里洁白的花束,我朝她笑。
“拜托严肃点......明明很煽情的气氛啊。”
对上我不着边际的笑脸,她有些怒意。
“好啦好啦,我知道。”
说完,我抱了抱她。
我们都二十三岁了,她结婚了,找到了终身的归宿,我很开心。
“你也好好的啊。”
“知道啦!”
换下美丽的伴娘礼服,刘依然已经和她丈夫夫唱妇随的回了c市。我的生活也照旧,不紧不慢的进行着。
艺廊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可是让一向缺少艺术鉴赏力的我面对着一系列的油画,雕塑品和瓷器,当真是觉得无聊的很啊。
虽然对这份报酬还算很是优厚的工作已经有了厌倦的情绪,可是回到家里面对爸妈看向我的忧思眼神,我还是愉快的逃回了艺廊。
年末回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