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惨不忍睹,哪还有半点杀伐果决的陆首长的样子。
“他是我陆天华的妻子,温山官邸的女主人。”
“已经不是了。”
刘诗语将手里一直拿着的东西摔在了他面前。
“她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
陆天华拿起那份所谓的离婚协议书看了下,那上面,自己姓名那栏,赫赫按着自己的鲜红手指印。他知道了,一定是新西兰那晚,原来她一切都算计好了。
“现在已经没了。”
陆天华把撕得粉碎的离婚协议书撒了满地。
“呵呵,没关系的。”
刘诗语瞅着那一地的碎片淡淡道“你要是想撕,我那多的是,你陆首长该不会傻到以为这是原件吧!”
“军婚确实难离,但再难又怎么样?她不要你了,就算你捏着那一纸婚书又怎么样?陆天华,她不要你了,她季如歌死都要摆脱你。”
刘诗语向来是她们几个间说话最难听的人,她说的话也的的确确让陆天华难受极了。
她反反复复的告诉陆天华:季如歌不要他了,她到死都不愿再要他一次。
这么多人都告诉他季如歌不要他了,可是却没有人能告诉季如歌,陆天华要季如歌,只要季如歌。
可是,已经没人在乎了。
那天,刘诗语他们还是没能带走季如歌的尸首,只因为陆天华死死守着。
那晚,已经多日没合眼的陆天华终于到了体力极限,在季如歌的棺柩旁睡了过去。
梦里,他梦见了季如歌,一袭白衣朝他笑得甜美。他伸手去牵她,却被她躲开了。
“再见。”
梦里的季如歌朝他挥手。
“别走。”
他伸手去拉她。
“回去吧”
“别走,我,我会对你好的,曾经犯的错,我,我会改。”
他连连保证,希望能留下她。
“不用了,已经太晚了,你回去吧!”
已经,太晚了。
太晚了。
从梦里惊醒的陆天华抱头痛哭,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可是偌大的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会回他。
太匆匆,心字已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