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小小婢女,也敢冲撞先帝嫔妃,该当何罪?”木蝴蝶身旁的小宫女上前一步替自家主子出头。
木蝴蝶仪态翩翩的“嗯哼”一声,“听说苏木公主不愿为先帝送丧啊,先帝生前对你那么好,可别是个不识抬举的白眼狼啊?”
苏木冷冷的扫她一眼,“怜妃娘娘,既然您的婢女都说了,您是嫔妃,既然只是个妃,那就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份,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就应该拿捏个分寸。”
“我可是奉太后懿旨来请你的,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生父,苏木公主当真如此绝情?”木蝴蝶脸色十分难看,可苏木说得没错,再也样她也只是个妃,她又能怎样呢?
“木儿不想去,难不成还要逼她不成?”愠怒的声音响在木蝴蝶身后,只见沅京墨扒开堵在门口的蝴蝶丛进来。
木蝴蝶隐有不甘,“这可是太后懿旨……”
“太后又怎样?如今她掌天下就一手遮天不成,我可是储君,谁今后让木儿不高兴,我就除了谁!”沅京墨的话说得十分的慢,但说出来却有一种摄人的威力。
木蝴蝶一生经历过无数大起大落,自认为不论什么样的场合都能镇定自若。可偏偏沅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