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让她自己去疯好了,他已经受够了这个地方,一个人回去算了!
李肆疼气愤的拖着行李箱窝火的去打车,他越想越生气。
一步错,步步错。他当初就该用点心,这样,就可以不用来北海道!
就算来了,他也不该否定绒绒去什么阿寒湖,这样,绒绒就不会有时间去小樽。
他真的很不想去小樽!
一点也不想!
懊恼的“切”了声,李肆疼在想是不是要一个人回去。
如果真的一个人回去的话,估计他的下场会很凄惨。
要在这里等等绒绒吗?!那丫头不会说日语,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她一个人,能自己去小樽么?
相当困难。所以,她兴许会改变注意,一会儿就自己回来了!
可能吗?!
总之,打个电话先。
李肆疼拨打了绒绒的电话,却无人应答。
“该死!”
李肆疼低咒一声,那个丫头,不要管她了!
坐上计程车,李肆疼跟司机说,“去火车站!”
李肆疼烦躁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却烦躁不已。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绒绒不是笨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一路上,他越想就越不放心,来到火车站,他连挣扎都没挣扎,就认命的坐车直奔小樽。
坐在火车上,李肆疼的心里除了焦躁,还是焦躁。
富良野到小樽,jr最快也要3个半小时,来到小樽,天都快黑了。
李肆疼找了家旅馆先把行李放下,之后出去找绒绒,来到运河的时候,李肆疼似乎又看到了那天的情景。
同一条运河,景物却大相径庭,冬季的小樽和春季的果然不一样。
繁星满天的时候,依旧没有找到绒绒,李肆疼泄气的回到了旅馆。
第二天,放心不下,他继续去找,可是,绒绒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小樽地方并不大,半天就能转完,没道理找个人这么困难!
随着时间的流逝,担心和烦躁让李肆疼的火气越来越大。
下午四点多,李肆疼实在是走累了,于是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想,绒绒会去哪里呢?!
李肆疼坐在那里,冷淡的看着过往的游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不远处的一个女人身上!
那个女人,站在画架的前面,正在比手画脚的和一个男人商量着什么,样子看起来很亲密!
李肆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那个女人太像绒绒了!
他急切的走了过去,抓住了她的手,“绒绒!”
走近了,他就非常肯定了,她还真就是绒绒!
绒绒先是一愣,随后冷淡的看着他,“你怎么没回去?”
他气恼的道,“你还敢说!你跑哪去了?害我找了一天多!”
绒绒垂下眼眸,挣扎道,“放手。”
“不放,告诉我,你都去哪了?”
旁边的男人看绒绒一脸痛苦,忙用日语说,“这位先生,请你放开这位女士的手。你弄疼她了。”
李肆疼回以日语,“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我们发生了一点误会,请不要打扰我们。”
李肆疼拉着绒绒走,任绒绒如何挣扎也没用。
拉着绒绒进了小巷子,李肆疼逼问,“你-去-了-哪-里?”
绒绒不说话。
李肆疼冷飕飕的说,“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绒绒看着李肆疼,还是不说话。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绒绒依旧不说话。她把视线别开了。
“很好!你在小樽呆够了吧,该回去了吧!行李在哪?”
绒绒被强拉着回了放行李的旅馆。
退房后,李肆疼拉着绒绒回他居住的旅馆退房。
随后他拉着绒绒去火车站,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语。不过,自始至终,李肆疼都没有再松开绒绒的手。直到到家。
回来后,一连好几天,他们都没有搭理对方。
绒绒觉得这日子实在太难熬了,她决定先低头。
这天,李肆疼一回到家,绒绒就出来迎接他,站在家门口,绒绒歉意的说,“前几天是我做的不对,你可以原谅我吗?”
李肆疼抬抬眉,闻到了一股非常美味的饭菜香。很明显,绒绒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几天下来,不和绒绒说话的确有点难受,他看了绒绒一眼,勉强的说,“既然你认识到错了,那告诉我,那天你都去哪了?”
“我四处逛了逛。”
“四处逛?我怎么没看到你?”
“大概是时间没对上吧。”
“你真的只是四处逛了逛?都逛了哪些地方,几点在哪?说清楚。”
绒绒垂眸说,“我到小樽的时候天快黑了,就先找旅馆住下了。早上的时候,大概8点左右吧,我先在运河那走了走,之后去玻璃馆看了看,中午的时候去几家店吃了午饭,下午去了博物馆和美术馆看了一下午,然后5点左右就遇到你了。”
事实上,她说的基本属实,只是有个地方,她没有说而已。那是她一开始就去的地方,那个写着留言簿的运河工艺馆的顶楼,在那里,绒绒看到了李肆疼留下的文字。
李肆疼用审视的眼神看着绒绒,“真的只是这样?”
绒绒点点头。
“那么,那个男人是谁?”
“是一个业余画家吧,语言不通,我根本不清楚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那你怎么跟他那么亲密?”
“我们没有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