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盈还是不信:“所以你意思是我们家霃宽缠着你?”
“本来就是。”易欢耸肩,“你不会看你家儿子的眼神吗?”
易欢都不敢多看,生怕再看下去,两个人就要旁若无人地接吻了。
崔玉盈再次语塞:“你……”她伸手顺着胸口,“易欢,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颜面了?你妈妈生前就这么教育你的?”
“措辞何必那么文绉绉呢。”易欢揉了揉发烫的耳根,“我要是要脸,就跟我妈一起去了,能活到今天吗?”顿了顿,她说,“我妈把我教得很好。”
不然,她早就拂袖而去,哪里会在这儿陪着她听洗碗机的声音。
“你不要怨我拒绝你。”崔玉盈想起藏在心里的旧事,替自己辩解,“我站在我们家的角度,是没有办法帮助到你的。”
“是啊,你们都有自己的利益出发点。”易欢道,“所以明明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易欢见惯了锦上添花。
却从未见过雪中送炭。
她唯一的一次四处求人,却只求来了一个世态炎凉。
失望啊。
“还是霃宽最好,我现在都不求他,他却什么都不求地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