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郎中是开草药治内脏病的,找他来能中用?”母亲担忧地说。
淑芬安慰母亲说:“娘,你那是老眼光了,前年他去给二嫂看病,说他在县里跟一个军医学了两三年的外科,如今焕章的伤找他没错,只是咱娘俩得说好了,只说焕章的伤是走夜路,碰到土匪给打的。”
娘一听,就赶忙说:“淑芬,翠屏山上的土匪如今都学好了,给什么老板的大车队当保镖去了,你这个谎撒得圆不了。”淑芬一想,对呀,刁东升已经不在翠屏山当土匪了,再说小于郎中和刁东升是师兄弟,万一以后真见了面,说露了嘴,反而麻烦。还是母亲跟她说起,那些日子和七叔一块打鱼的老黄头,在路上走得好好的,被日本兵从远处的跑楼里一枪给撂倒了,再也没爬起来。淑芬和母亲商量,就说焕章从县上回来,在路上,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