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孩子,就把唐蕊给我找回来。”
这可教郑旭辉为了难,唐蕊的脾气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想让她回心转意恐怕比登天还难,他郑旭辉可不想再去碰这个硬钉子。想当初她说过只要郑旭辉同意离婚,就不把他和杜芳的丑事宣布出去,可还是不遵守诺言,把这件事告诉了郑母,让他和杜芳的如意算盘落了空。郑旭辉越想越气不过,担心唐蕊还会不断地将他和杜芳的事情告诉别人,就打电话质问唐蕊为什么不遵守诺言?
唐蕊不慌不忙地说:“郑旭辉你听好了,我当时说的是不对外宣布,可我的确没有向外宣布呀,你母亲是外人吗?”几句话噎得郑旭辉说不出话来,唐蕊继续说:“我姨和姨父也不是外人吧?找个合适的时间,我也得去探望探望他们二老。”
郑旭辉这个后悔呀,不责备她还好,这一责备一石激起千重浪,杜芳在家里也要承受一番暴风骤雨了。现在的唐蕊已经完全被激怒了,既不能劝,也不能威胁,越劝越威胁,她越可能把事情做绝了。没有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在杜芳这里继续糊弄着,慢慢等待,指不定什么时间事情就会有个好的转机。
没想到母亲通过朋友关系找到了周婉婷,看到周婉婷无论从气质还是长相上都和唐蕊有几分相似,为了逼走杜芳,郑母死活逼着郑旭辉和周婉婷交往,周婉婷既有唐蕊的漂亮,又比唐蕊多了几份性感,更重要的是周婉婷并不像唐蕊那样厌恶夫妻生活,相反,还极力配合,好色的郑旭辉很快就草率地和周婉婷结了婚。
☆、十四父病逝曲焕章亲临吊唁
郭欢欢在进行干细胞移植前,需要大剂量的化疗清髓,这是干细胞移植前不可缺少的一环,清髓后的欢欢成为一个毫无免疫力的人。为了防止捐献者临时变卦,导致处于清髓危险期的欢欢无干细胞可输,医生要和干细胞捐献者再次签订一次协议,以确保移植手术的顺利完成。
舒曼今天下夜班,她查完房后,给高致远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明天来医院一趟,记得带一位至亲家属,因为抽血分离干细胞虽然危险性很低,也不是完全没有危险,另外,捐献者还要注射粒细胞集落刺激因子,这种药物也有一定的不良反应,需要家属同时在协议书上签字。高致远在电话那边爽快地说:“放心吧舒大夫,我不会变卦的,我们明天上午见。”
晚上回到家,周婉婷赶紧把她调查的结果向舒曼汇报,舒曼听了也大吃一惊,看来杜芳和郑旭辉早就勾搭在一起,因为郑母的阻挠才没有正式结婚,他俩既然郎情妾意,就算不结婚也没什么,干嘛又把无辜的周婉婷扯进去呢,舒曼开始理解婉婷了,她真的成了他们所谓爱情的牺牲品。但事已至此,生气也好,愤怒也罢,就当不小心踩了狗屎,人还和狗屎去较劲吗?太不值得了。她又苦口婆心地劝了周婉婷一番,并举例说明:“唐蕊心里不比你更窝囊吗?一个是至亲丈夫,一个是情同手足的表妹,同时背叛她,叫她情何以堪?她也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周婉婷没有再说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舒曼还以为她的话婉婷总算听进去了,不禁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舒曼又从包里取出一个新手机,递给周婉婷说:“把你那个破手机丢了,用这个新的,你不是连衣服都换了新的,要重新开始吗?光嘴上说不行,要从心里做到才好,说好了啊,通信录里不准再放进那两个垃圾的号码。”
周婉婷接过手机一看,正是上次她和舒曼逛街,自己相中没舍得买的那一款,她谢了舒曼,回到自己的房间玩起新手机来。
舒曼因为昨晚夜班几乎忙了一宿,今天本打算回家补觉,结果回来的路上又拐了弯去给周婉婷买手机,路过新华书店,又进去看了一会书,所以补觉的计划落了空,这时候脑袋已经提出了抗议,两个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胀痛。舒曼赶忙洗漱完毕,上了床,头刚一着枕头就呼呼睡着了。可能是太疲劳的缘故,舒曼又慢慢沉入梦乡……
这一年的残冬天气格外的寒冷,北风夹着零星的小雪从海湾上刮来,在干枯的树梢上咆哮,仿佛要把淑芬家的三间茅草屋都吹到半空里去,淑芬家的大黑狗被冻得整夜哀嚎不止。在这个呵气成冰的天气里,路人都不敢在外面稍作停留,否则手脚都会冻成了冰棍,淑芬的父亲终于没有熬到温暖的春天,在受尽病痛的折磨后撒手西归。这一天正好是农历的小年,家家都在祭祀灶王爷,吃饺子喝酒,听着四处里接连不断的鞭炮声,淑芬和母亲守着她父亲冰冷的尸体欲哭无泪。多亏了七叔跑东跑西地招呼人收敛了淑芬父亲,又到茔地里去挖墓坑,大地仿佛给冻透了,一镐头刨下去,冰碴子乱迸,地上只留下浅浅的一个小白坑,几个人忙活了一天才把墓坑挖好。
七婶拖儿带女地忙活饭菜,秋芝管着烧火、烧炕,要不然,淑芬家就跟棺材一样冰冷,淑芬母女连口热乎水都喝不上。
第二天半上午的时候,淑芬他们听见大门上有人叩门环,乡下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邻居们来吊唁一般都是直接推门而入,会是谁在叩门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猜不出来。七叔走出去开了门,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的白面书生出现在他面前,门口还停着一辆马拉大车,七叔问道:“曲少爷,你看我们这手忙脚乱的,还没来得及给你们送信去呢,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