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凰抬起眼睛就对上一双黝黑逼人的双眼。

男人的脸和她的脸靠得很近，只要稍微压下来，就能碰触她的嘴唇。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视着，一个人眼神平静明亮，一个眼神深邃深沉。

“上午的话，不是跟你开玩笑。”秦梵开口。

“我知道。”司凰淡然应道：“所以我按你说的那么做了，认真吸收你传授的本领。”

又是几秒的沉默，秦梵松开司凰，“你怎么会这么冷静。”这句话不知道是对司凰说的，还是他的自言自语。

司凰嘴角一翘，表情有点恶劣的冷傲，并没有回答秦梵的问题，再次伸手去关门。

这次秦梵没有再阻止。

房间里。

司凰把灯打开，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才淡去。

她没有回答秦梵的那个问题，不是因为不知道，反而清晰的明白答案，才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能被秦梵做了这种事之后，还能这么冷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不是不在意，只是没有产生厌恶感。

人对自己情感的直观感应是没办法自欺欺人的。

只要有一丝的厌恶，她都会察觉到，并毫不犹豫踹开秦梵。哪怕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