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还处于他为盖毛毯这一细节的感动中就感受到了来自于额头的痛楚。是傅锦城这个臭男人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不下车,是想我抱你上楼吗?你不介意我可是很乐意的。”
闻言,我刚才的那一点感动完全的烟消云散了。我推开他挡在我面前的身体迅速窜下了车。听着身后传来的笑声,我故作镇定的走到车后方打开了后备箱。
随即,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大大小小近十样的礼品整齐的放置在一起。这个矫情的臭男人这么细心的准备好了一切,我转身环抱住走过来的傅锦城轻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上楼梯的时候我的心随着台阶数量的减少都快要蹦出嗓子眼儿了。站在家门口犹豫了半天也没敢敲门。
我这样唐突的带一个人男人回家过年,老太太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他轰出来,又或者见来人不是苏淳一脸失望的拒绝与我交流,思来想去,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