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北镇抚司衙门的晏寻忽然一激灵,偏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前面的肖云和脚步微滞,不由看了他一眼。
“……属下失态了。”
后者抬腿继续走,却不满道:“年纪轻轻就这么体弱多病的。”
“……”
言书月支着肘往前凑了凑:“那你有心上人了么?或许,可以去给娘说一说。”
她笔尖一顿,半晌摇了摇头:“这事不急。”
沈怿说要给她时间,就真的没有再为难过她。
这段日子冷静下来之后,书辞也打听了许多的事情。
知道他十五岁挂帅出征,十六岁平定西北,十八岁讨伐南疆。
沈怿在京城里并没有待多少年,其实他最年轻的时光都是在战场上度过的。
年少时的经历导致沈怿疑心很重,没什么亲近之人,那座王府中,甚至有个不为人知的暗牢,听说里面刑讯的手段和诏狱不相上下。
他在皇室里不受待见,在朝堂上树敌也不少,许多人不喜他的行事作风,几乎三天两头遭到弹劾。
“不会吧,他为什么这么招人恨?没理由啊。”听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