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辞忙说没有了,“辛苦你了……伤不要紧吧?”
“还好,早已结痂,应该没有大碍。”说话间,他留意到一旁的沈怿,目光上下一扫,“这位兄台是……”
上次在护城河畔他们交过手,后来在碗口村也见过一次,所以并不算陌生。
“若我没记错,你是捕快?”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生出这种天差地别的误会,书辞只得模棱两可的解释,“是我的朋友。”
晏寻心下生疑。蓦地回想起来每次见面,这个人都带着那张银制面具。
此前与他交谈时没有留心,现下晏寻才发觉,他说话似乎刻意用口技变化了音色的,不仔细听也不容易听出来。
这么说,他原本的声音应该与此不同。
不过为何要这么做?
不敢以真声真面目示人,那必然是在顾及什么,或是隐藏什么。
两个人视线交汇,神情都不太友善。
“想不到顺天府,还有这样的捕快。”
书辞只好讪讪一笑。
沈怿轻哼一声,走到他跟前,随手揪起他锁骨上的那串链子,淡淡道:“七宝璎珞?我大梁的男子,是不带这种饰物的。但据我所知戎卢部族的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