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钰闻言眉宇蹙了蹙,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沈酥拿着软鞭救下自己的模样,半晌,他苦笑一声:“皇兄,你看我这样子,还是别去祸害那些姑娘了。”
“说的什么话!”燕庆帝有些不高兴了,他执黑棋放下,又说道:“我看镇北候那姑娘就不错,配你。”
傅长钰惊的手一抖,棋子都险些落下。
燕庆帝看到他的这个反应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他还想拒绝,眼睛一瞪,“好了,下棋。”
五味具杂的傅长钰只能默默的闭上嘴,心里说不出是苦涩还是欣喜。
不知从哪里传出,镇北候家的小姐沈酥和容亲王互相爱慕,并且已经私定终身,而沈酥更是为了傅长钰险些连命都不要。
流言越传越烈,最终传到了镇北候府。
镇北候府气氛压抑,下人都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干着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心情不太好的侯爷和侯夫人。
沈衡脸色黑的更锅底一般,他一巴掌拍在桌上,震的茶杯都跳了跳,“哪个龟儿子传出来的流言?他是不是想死了?”
一旁的许氏神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就这一个宝贝闺女,若是那容亲王身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