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看她模样实在可怜,没忍住又红了眼,从雪海手上接过手绢,轻轻帮她擦着嘴边的残血,雪海心里也难受,转过头去靠着梧桐,偷偷抹了眼泪。
不一会儿,青烟就拿了轿子过来,碧荷坐上去,雪海和梧桐左右扶着,就这么回了西苑。
以宁出来,萧瑮看到她衣服上都是血,心里紧了一下,连忙过来问:“怎么了这是?”
以宁不理他,扭头就走,萧瑮过来拉住她,又问:“不是你的伤吧。”
以宁瞪着他,狠狠甩开萧瑮的手,头也不回的往自己院里去,萧瑮猜到,月例银子这事儿多半惹她生气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消气,虽然心里没底,但依然跟着她回去。
回了西苑,以宁进屋拿了干净衣服就去洗澡,再回来的时候,萧瑮依然在屋里坐着,以宁在梳妆台前坐着梳头发,屋里异常安静。
过了许久,萧瑮吞吞吐吐的说:“我刚才…去看过永和了,他,他们几个,都受伤了,永和伤得最重,只怕…只怕要养些时日,碧荷怎么样了?”
以宁不答话。
萧瑮又说:“早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用管,我会处理。你放心,你院里的人不会白挨这一场的。”
以宁依然不答话,只是梳头,发尾的结怎么也梳不开。
萧瑮道:“你院里的月例的确是我叫那边送到书房的,我知道你不肯要,就是想帮你收着。你要是生气,随你打我骂我,别自己憋着。”
以宁用力想把头发梳通,结果却扯得她生疼,一气之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