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希望以宁坐在自己身边,与她讲话最是开心,分开了,吃东西都没有味道,远远看过去,她却笑得特别开心。萧瑮不禁想,两人相处也有些时日了,在她眼中,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呢?她不愿与自己同席,究竟是真的与母亲聊得正欢,还是在逃避自己?喝了两杯闷酒,又在想,两人名曰夫妻,实际上只是朋友交情,自己怎么会如此在意她呢?细思之下,萧瑮突然明白,其实自己并没有把她当作朋友看待,潜意识里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并且自己非常喜欢她,可以说已经深深被她吸引了,之所以苦恼,不过是因为在以宁心中,自己不过是不得不相处的人,或许是个还算不错的男人,但是要作为丈夫看待,只怕还差得远。想到此处,萧瑮不禁又举起了酒杯。
萧玖见七哥不大高兴的样子,干脆叫人把自己的桌子和萧瑮的桌子拼在一起,兄弟二人对饮倒还好些。
萧玖问道:“七哥,怎么闷闷不乐的?”
萧瑮道:“没什么,就是心里怪怪的。”
“怎么怪怪的了?”
萧瑮自饮一杯,远远的又向以宁看去,她一颦一笑仿佛都印在自己脑海里一样,萧瑮苦笑着说:“月出皎兮,佼人僚兮,唉,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萧玖一听觉得不对劲,这可是情诗啊,七哥从来也没为感情的事情伤过神,萧玖哪里能猜到萧瑮思念的就是眼前人,以为萧瑮心中另有所属,却迫于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