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逸清:“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我的父亲,他是个杀人犯。”
程桦:“可这与你无关,你也是受害人之一。”
樊逸清:“程桦,这种事往往连成年人都拎不清,更何况是小孩子。”
程桦:“可他们那样对你,明明就是谋杀!”
樊逸清笑了:“不会,他们自觉是正义的一方。况且,孩子的喜恶更加直接,更擅长使用暴力,即使过当也不一定算是违法,法外之人自然有恃无恐。”
程桦突然明白了樊逸清的固执,他低下头,眼内有些酸涩。
樊逸清又道:“处于风暴边缘的我都受尽世间白眼,那处于风暴中心的我又会怎样?”
他执着又坚定: “这一次,我选择灵魂的清白。”
程桦看着樊逸清,那张脸在冷风中更加苍白无力,那双眸子清凉无比,他忍着心口刀割般的疼痛,手伸到西服口袋将烟盒捏扁,用尽全身的力气下了一个决定,他嘴唇似有颤抖,僵硬的说:“逸清,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无条件支持你,如果,如果我能帮上你忙,我可以...。”
樊逸清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不必了程桦,我欠你许多,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不过还是谢谢你。”
程桦叹了口气:“我其实本来是想劝你收手,甚至想让你离开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