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长安下雨了,马路上很泥泞,宋离站在家门口穿着厚重的羽绒服,一只脚踩在台阶上拿着纸巾擦溅在过年刚买的靴子上的泥,肖培就在背后喊了宋离的名字,宋离茫然的起身回头看,然后微微笑了笑,“肖总,你回来了。”
肖培脱掉呢子大衣,摘下围巾,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抱着不不,良久才松开,宋离妈妈见肖培有话要说的样子,就带着孩子去了门口的超市买零食,宋离递给肖培一杯热水,然后微笑着坐在他对面。
“麻烦你了,宋离,谢谢你。”肖培客气道。
“没事儿没事儿,”宋离有些不好意思,“对了,肖总,你的事处理完了吗?”
肖培低下头,笑得很无力,半晌抬起头看着宋离说,“宋离,我好像撑不下去了。”
宋离一怔,嘴唇微张,却始终什么也没问出口。
“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曾经信誓旦旦的告诉你如何如何振作,可是现在那些话,我竟连自己也说服不了了。”
“人本来就是这样,有些事能说服得了别人,却往往很难说服自己。”宋离淡淡一笑附和道。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