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何景明坦然说出实话,“现在主动权不在我手里。”
“会长问你有什么办法夺回主动权?”
他沉吟了半晌,凌晨三点的宾馆套房,窗帘低垂,他没有戴眼镜,眼前既黑且模糊,他分不清是由于光线不足或是视力局限。
“那几个孩子,”最终他道,“他们其中一个和吴敏关系匪浅。”
“明白。”女声迅速回应,“会长将促使更多会员参与围猎。”
电话终于挂断,何景明听着断线的忙音,那短促尖锐的噪音只响了半声便戛然而止,仅余下长久的、忧心忡忡的宁静。
他不再急着入睡,抚慰一整天猫鼠游戏过后疲惫不堪的身心,而是背靠床头板,双手抱胸,怔忡地思索了良久。
有什么地方不对?何景明想,如果那个孩子真的对吴敏那么重要,她有的是办法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