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脸颊一抽,又牵扯痛处,“啊呀”了一声,忍着痛恨声道:“什么云中云中,她算个什么东西,今日竟坏你的事情。”
方言苇原本并未将这事情放在心上,只担忧着二太太脸颊上的伤势:“娘,咱们同是方家去的,她出了事情,难不成我还能留在那结芳社吗?何况,那些小姐哪个不如我了,各个都筹划着要在社宴上一展才情。”
“你呀!”二太太在方言苇身上花费了许多心思,自然觉得这个独女事事都是顶好的。她没能为二房生下个延续香火的儿子,到底心中多有亏欠。这几年,虽家里头中馈大权在她手中捏着,可不过是因着二老爷得力,老太爷倚重罢了。等过些年,老太爷过世,这传家的钥匙只会绕过他们二房,大约只会在四房和老五那两个庶出头上去。越想越是心烦,她抬眼看着方言苇,心中凄凄楚楚的想,若这个女儿是个儿子就好了。
方言苇见她娘脸色翻转,目光凝结在自己脸上,似有悲色。她原本心思敏锐,上前拉着二太太的手道:“早前就跟娘说过了,何不早寻个族里的孩子入到咱们二房名下养着。”
这事情,正是二太太多时心结。岔神想了想,叹了口气道:“等你爹回来再说,眼下最急的的还是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