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倒是不在意:“嘴长他们身上,任凭他们去说吧。”
反正在这个偏远的地方,看起来人们也不注重名节廉耻,该笑就笑,该说就说,谁也没把这个当回事!
可是阿烟坦然自若,却有人受不住了。这一日阿烟正给后院里的苗圃浇水,孟聆凤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手里握着一把大刀,铿锵有力地道:
“你难道不知道吗?”
阿烟茫然地抬头:“知道什么?”
孟聆凤深吸了口气,免得自己被这个笨蛋气死。
“外面流言四起,把咱们两个的名声都糟蹋的不成样子!”
阿烟没兴趣地低下头,继续浇水:“让她们说去吧。反正嘴长在她们身上。”
孟聆凤挑眉,疑惑地看着阿烟:
“莫非你真得如他们所说,乃是勾栏院里出来的?”
阿烟轻笑:“不是。”
孟聆凤却开始有些疑惑了:“那你怎么不生气?”
阿烟淡淡地道:“若是我真是,才会生气羞愧呢。正因为我不是,知道清者自清,自然不必理会。”
孟聆凤听